現在的女人啊,個個都是女漢子,惹不得!麵對著胡藝菲挑釁的目光,賀岩不禁搖頭苦笑,道:“我怕自己失/身給某女漢子,所以咖啡隻好不喝了。”
胡藝菲羞惱地啐賀岩一下,“你才是女漢子呢!”一般來說,漂亮的女孩兒都不願意被貼上‘女漢子’的標簽。
賀岩往門口走去,胡藝菲跟在後麵準備送他,門打開時,胡藝菲突然說:“都這麼晚了,要不你幹脆別走得了,反正這兒的沙發還算寬敞,客廳又有空調,應該不會讓蚊子把你給抬走了的,你可別誤會,我是怕你老同學三更半夜又鬧的話,我可搞不定她。”
“那……好吧。”賀岩本想拒絕的,可胡藝菲後麵一句讓他改變了主意,他在心裏自我安慰:反正也這麼晚了,就權當是體驗一下睡沙發的感覺。
“你洗澡沒有?要不要洗個澡?”賀岩重新坐下來後,胡藝菲問。
“洗,當然要洗,不過我得到車上把換洗的衣服拿上來。”賀岩再次站了起來。因為到市區時常會住一晚,所以賀岩習慣會在車上放一套換洗的衣服和毛巾,這叫有備無患吧。
“你先洗吧,衣服放在那裏就行了,等會兒我洗澡後順便幫你一起洗了。”胡藝菲帶著幾分嬌羞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幫男人洗衣服呢。
“行。”賀岩點了點頭,沒有矯情地跟胡藝菲客氣。
不到十分鍾,賀岩就從浴室裏出來,他洗澡的速度非常快,這是他在部隊養成的習慣,吃飯和洗澡的速度都快。
胡藝菲一般在洗澡後就洗衣服,她雖然有洗衣機,可內衣她還是習慣用手洗的,在洗完自己的內衣後,她猶豫一會兒,最終還是從賀岩的衣服裏挑出了他的內/褲,幾乎是紅著臉閉著眼給洗完了,而且在洗的過程中還不斷地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入她腦海裏,讓她是想入非非,以致她從浴室裏出來見到賀岩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非常可惜,賀岩並沒有注意到胡藝菲異樣的表情,因為此時他正想著該如何幫助葉美歡,這事他還真有點頭痛,幫自己同學,還是女的,肯定不能找舒和平,更不能找張明媚,不然肯定要打破醋罐子的,所以,思來想去,這事隻能找市府辦副主任關奇,看他能否幫到自己。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洗澡後人反而更清醒了,一點睡意也沒有,胡藝菲就打算找賀岩聊聊天。
“沒什麼,一點工作上的事而已。”賀岩搖了搖頭,不打算告訴胡藝菲自己準備想葉美歡的事,當然也沒打算要告訴葉美歡。
視線落在胡藝菲身上,賀岩這才注意到她穿的睡裙是半透明的那種,很短很性/感,把她的嬌好的身段特別是修長的美腿完全地展現了出來。
深夜,孤男寡女,性/感睡衣,美女……一聯想到這些詞,賀岩就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起來,其實這也很難怪他,此情此景,隻要是正常的男人,怕沒有不想入非非的。
見賀岩終於注意到自己所穿的睡衣,胡藝菲雙頰不禁有點發燙,心裏是既羞且喜,要知道,她在洗澡之前可是下了好大決心才選擇了穿這套性感的內衣,要不能吸引賀岩的目光,那好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你這個鎮長可夠盡職盡責的,到現在還想著工作上的事!” 胡藝菲略帶譏諷地調侃道。她故作沒有發現賀岩的目光。
“沒辦法,誰讓我是命苦的人呢。”賀岩苦笑著聳了聳肩。
賀岩本以為胡藝菲會嘲諷自己,可誰知她卻是點了點頭道:“以你這種凡事認真負責又愛較真的性格,在體製內混是會比較辛苦,即便你再有能力,要沒有後台,嗬嗬,說不好聽就是專門幹苦活累活的命苦人。”
胡藝菲工作的報社是黨報,可以說是半個體製內的人,再加上她經常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見多識廣,所以對體製內的生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呀?”賀岩還是苦笑,其實在內心他還是很讚同胡藝菲的話,自己就是幹髒活累活的人,而且已經幹了不少。
“看你怎麼聽吧,你說褒就褒,貶就貶吧。”胡藝菲也不知道自己是褒是貶,或許是褒貶都有吧,沒辦法,人本身就是一種茅盾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