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敢的,你可以不做。” 賀岩臉上又出現了笑容,“何平是吧,不怕告訴你,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雷婷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還想在江城這地麵上混,那就乖乖地照你選擇的去做吧。”
別人何平長得人五人六的,一副大哥的派頭,一聽雷婷的名頭,他立即就打消了他最後一絲僥幸心理,他連忙道:“大哥,我保證打斷張發一條腿,而且就在今晚!”
“好,你們可以走了,我預祝你們馬到功成!”賀岩擺了擺手。
得到賀岩的允許,本來還在地上慘叫的四個小混混跑得比兔子還快,五人上車後就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那輛小麵包消失在視線之中,賀岩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他擺出雷婷的名頭也就想嚇一嚇何平而已,沒想卻這麼好用,可他又哪裏知道,江城地麵上的混混是聞‘雷霆’之名而變色,在江城地麵上,吃過雷隊長苦頭的混混不知凡幾,何平就是其中的一個。
“平哥,我們真的要打斷張廠長一條腿嗎?”車子上了大路後,‘雞窩頭’才驚魂未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 何平沒好氣道。
“可,可張廠長待我們不錯,還是我們的領導啊。”‘雞窩頭’的心可沒有何平這麼狠。
“我也不想這麼幹,可不幹不行,那小子的身手這麼變態,而且還是公安局‘雷暴龍’的朋友。”何平解釋一句,他知道,這件事一定要統一兄弟們的思想才行。
“平哥,認識‘雷暴龍’的人多得去,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是騙人的。” ‘雞窩頭’又道。
“我看不像。” 何平搖了搖頭,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賀岩沒有撒謊,也沒有必要撒謊。
“可是平哥,我們要真是把張廠長的腿給打斷了,那我們以後哪還能在紅星廠混呀?”另外一個小眼睛的混混一臉擔憂道。
“你們真是的,我們不讓張廠長知道是我們幹的不就行了嗎?” 何平腦子畢竟靈活一點,立即想到解決的辦法。
“對啊,我們可以蒙住自己的臉或用麻袋套住張廠長。”‘雞窩頭’也意會到了自己老大的意思。
當晚,張發準備的大餐何平等照吃不誤,在被問到任務完成的怎麼樣時,何平拍把胸脯說,已經把那小子打得爬回去了,以後再也不敢騷擾梅笑笑了。
張發聽到這樣的好消息自然是非常高興,這一高興,自然就多喝了幾杯……
……
賀岩在進入楊柳鎮範圍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天早就黑了下來,這時,他發現前麵有一輛麵包車陷入了路邊的水溝,邊上有兩名男子,似乎在等待救援。
賀岩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他的車在麵包車旁停了下來,搖下車窗玻璃後道:“哥們,需要幫忙嗎?”
兩名男子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見賀岩停下車來詢問,神情似乎有點慌亂,但很快就消失了,其中一個留著一撇小胡子的男子擺了擺手,道:“謝謝,不用了,我們已經叫了吊車,很快就過來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見不需要自己的幫忙,賀岩就離開了,不過,在關上車窗的瞬間,他似乎聽到‘哞~’的一聲,像是牛的叫聲,他並沒有在意,在農村,牛多得是。
第二天早上,紅星機械廠家屬小區就傳開了,昨夜廠長張發在外麵喝酒回來時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用麻袋套住腦袋,被胖揍了一頓不說,連腿都被打斷了一條。張發本就不得人心,聽到了這個消息,幾乎全廠職工,不論是在職的還是下崗退休的,都高興得多吃了一碗飯,有的人甚至專門加菜了。
紅星機械廠的職工在為張發被打的事而歡呼雀躍時,賀岩正帶著一個幾個部門組成的聯合檢查組在進行年前的安全生產大檢查。
中午,賀岩接到梅笑笑的電話,說她已經在幫父親辦轉院手續轉到省城的華南醫大附屬醫院,除了這事,賀岩還聽梅笑笑說了張發昨晚被打斷腿一事,說這事時,她自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
賀岩發出了會心的一笑,他自然不會透露這事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叮囑幾句,還祝福梅火生早日康複,賀岩就結束了這次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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