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變態的老女人還以為賀岩是看梅笑笑長得年青漂亮想英雄救美呢。
“當然是真的,刷卡吧。”賀岩點了點頭,其實在給父母建房錢和買車後,他卡裏也就剩下萬來塊錢而已。
“委員……”
“不用說了,就當是我借你的吧。”賀岩打斷了梅笑笑的話,他知道她想說什麼。
“謝謝!”說完梅笑笑就轉身擦了一下眼眶裏的淚水,不知為什麼,她不想賀岩看到自己的淚水。
“小夥子,你確定?這卡一刷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老女人似乎不希望梅笑笑得到賀岩的幫助。
“確定!同時我還想強調一下,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賀岩正色道。
見賀岩這麼堅決,老女人隻好在賀岩的卡刷了五千塊錢,在辦完梅笑笑的繳費手續後,賀岩又把自己的繳費單遞了過去。
清洗消毒一下傷口而已,就去了一百多,賀岩心裏忍不住在腹誹,這醫院也太他瑪的黑了!
在繳完費後,兩人很有默契的默默的走到走廊的一個角落裏,然後在一張長凳坐了下來。
“謝謝你,委員。”梅笑笑先打破了沉默,“還有,我會盡快把錢還你的。”
“錢的事不用著急,等你方便的時候再說。”賀岩安慰道,“我批你五天假,就當是提前放年假,好好的照顧你的家人,也讓你家人安心養病。”
出於禮貌,賀岩並沒有問梅笑笑家什麼住院,得的是什麼病。
“委員,謝謝你!嗚嗚……”梅笑笑終於忍不住趴在賀岩的肩膀哭了起來,在遇到賀岩之前,她一直很堅強,一滴淚水也沒掉,可現在,她隻想找個寬厚有力的肩膀靠一靠。
陣陣醉人的幽香不斷鑽進賀岩的鼻腔,隔絕了醫院裏那難聞的消毒水味道,雖然冬天的衣服有點厚,但賀岩還是能感覺到梅笑笑身體的柔軟,這樣突然的親密接觸讓賀岩有點不知所措,雙手不知該擺放在哪裏,但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不能推開懷裏這個柔弱的女人。
“沒事,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一切都會變好的。”賀岩輕輕地拍了拍梅笑笑背,柔聲安慰道。
賀岩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梅笑笑,隻好把在電視上看到的台詞拿來用。
好一會兒,梅笑笑才漸漸收住哭聲,離開了賀岩的肩膀,經過剛才的發泄,她感覺輕鬆了點,發現賀岩肩膀位置有個濕痕,她有點不好意思。
“擦擦吧。”看到梅笑笑眼睛發紅,臉上、眼眶還有殘留的淚水,賀岩遞給她一張紙巾,他平時並沒有隨身帶紙巾的習慣,這包紙巾還是他昨晚吃完飯後‘順手牽羊’的,當時還被張明媚嘲笑一番,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謝謝。”梅笑笑接過紙巾擦掉了臉上和眼眶裏殘留的淚水。
“‘謝謝’這兩個字我已經聽了好多遍了,我不希望再聽到,知道嗎,梅笑笑同誌。”賀岩故意擺起了領導威嚴來。
賀岩的話讓梅笑笑感覺心頭似乎有一股暖流趟過,暖暖的,她哪會不知道,賀岩是故意的,深吸一口氣,她慢慢地說起了父親梅火生的病情。
原來,早有一年多前梅火生就有頭痛的症狀,隻是不太嚴重,吃點藥就好了,但不久又會複發,梅笑笑早就勸梅火生到大醫院去檢查一下,可梅火生心痛錢,一直不肯答應,直到最近頭痛加劇,實在是頂不住了,這才答應在這個星期六到醫院檢查,而梅笑笑也為此專門請假陪同,然而就在昨晚,梅火生突然劇烈頭痛,甚至視線也開始模糊,梅笑笑和母親李冬梅這才連夜把梅火生送到醫院。
據醫生初步診斷,梅火生很有可能得的是腦瘤,至於是中期還是晚期,要等進一步檢查確定。一聽梅火生得的是腦瘤,李冬梅和梅笑笑母女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李冬梅甚至是暈過去了。
“賀岩,怪不得我們在外麵等我這麼久你也沒有出來,原來是在這裏泡妞。”
梅笑笑剛把父親的病情說完,身後就傳來一個惱怒的聲音,她回頭一看,是一個身材、臉蛋、氣質都不輸給自己甚至是更勝自己一籌的美女正一臉怒氣地瞪著賀岩。
能這樣說話的除了張大小姐張明媚還能有誰,她和舒明雅在外麵等了好久也不見賀岩出來,等得不耐煩的她就進來找,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幕——賀岩正和一個大美女親密地交談,她怎麼能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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