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夏每日都會過來跟戰華月彙報林無邪的情況,戰華月也隻是靜靜的聽著,並不說什麼話。
這天木夏端了一碗湯藥上樓,林無邪聞到濃重的藥味,攔下欲上樓的木夏。
“你家少主可是身子不舒服,才要你端了這藥過去?”林無邪幾日都沒有見到戰華月,以為戰華月或者腹中的孩子出了什麼事。
“這藥確實是給我家少主吃的,但至於用途,請恕木夏無可奉告!”冷冷撂下一句話後,木夏沒有再耽擱,隨即就上了樓。
樓上戰華月的房間內,
“少主,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木夏把熱氣騰騰的藥碗放在戰華月的麵前。
經過這幾日的靜養,戰華月的氣色已經恢複了許多,唇上也漸漸恢複了血色。
戰華月端起桌上的湯藥皺著眉頭一口喝下,嘴裏彌漫的,全是藥的苦澀。
“嗯,我已經決定了。”戰華月淡淡開口。
不知不覺一周過去了,戰華月終於肯下樓見林無邪。
“月兒,你終於肯見我了!”林無邪欣喜的站起身。
“太子殿下,你可以離開了,我不會再逼你娶我。”戰華月站在林無邪麵前,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孩子已經不在了。”戰華月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側過頭不去看林無邪的眼睛。
“你那天看到的那碗湯藥……”戰華月話並沒有說完,有意引導林無邪以為那碗藥是打胎藥。
“其實,有件事,我從未跟你提起。”
戰華月說著,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
既然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就把所有事都攤開講吧。
“這件事,你雖然一直懷疑,但從未曾問起,每次你們叫我月兒也好,其他也罷,我都應了,可我知道,這很多事情,與從前大不相同,你心頭一定有所疑惑,現在我之告訴你一句,我是是,雖然性子變化很多,可我就是我。”
林無邪盯著她一張一閉的櫻桃小嘴,落到耳旁的話也變得漸漸模糊,隻依稀記得那個他這三年來心心念念的名字,戰華月。
“你,是戰華月?是真的月兒?”
林無邪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戰華月,戰華月。這是三年後,他第一次在旁人麵前,從嘴中吐出這兩個讓他萬分心痛的字。
戰華月強忍著眼眶的淚水,用力地點了點頭。
時隔怎麼多年,今日終於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就算她再堅強,可聽到這兩個字就掩飾不住內心的悲傷。
得到肯定的答案,林無邪快步走上前,單手攔住她的腰際,把戰華月的頭強壓在他的肩頭,雙手好似用畢生的力氣環住戰華月的腰身。
再次的失而複得,讓他萬分珍惜現在這個擁抱的機會。
聞到肩頭熟悉的淡淡發香,林無邪不由得像小孩子般蹭了蹭。
這個令她貪戀的懷抱,她有多久沒有觸及。
眼角的淚珠從臉龐滑落,她伸出雙手推開這個溫熱的懷抱。
“林無邪,我以戰華月的身份告訴你…”
戰華月講到這,狠狠咬了咬牙。
“三年前我就已經不愛你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許是將來,我都不會愛你!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