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公主昨夜開始發燒,渾身疼痛,還長滿了疹子,大夫說是那泡的水有問題,昨日你還去過後花園,是不是你在花裏下毒,害了你妹妹?”
戰華月一聽,連忙搖頭。
“夫人冤枉,我昨日也是像傭人要了花朵,今天一早還喝了,府裏丫鬟都可以見證,又怎麼會是下毒之人?既然大夫說是水有毒,夫人親何不查查這水是誰負責的。”
這水,是那傭人負責的。
一番調查下來,所有證據都證明是那傭人做的,戰華月在計劃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周密的計劃。
想要收拾她,還不知道誰收拾誰。
雖然文殊公主有意維護,可證據麵前,也隻能讓林夫人處罰那傭人,將她趕出了林家,永遠不能回來。
這傭人在以前的時候,也沒少得罪站華月,這次回來幾天,便將她除去,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也不管文殊公主心頭開不開心,總之她是找了借口,趕緊離開林家,沒一句道歉的回了紅酒坊。
不管護林山莊這邊怎麼鬧,在紅酒坊裏的戰華月已經恢複了之前冷靜的模樣。
戰華月收拾好出了房間,去了酒樓前麵。
酒樓裏人來人往,戰華月走到樓梯旁站了一會,看到一個熟人進來,嘴角揚了揚,立馬走了過去,有從她身邊經過的小二都和她打了個招呼。
“先生。”戰華月快步走到書目先生的麵前,麵上閃過一絲喜悅。
書目先生含笑點點頭,環顧了酒樓一圈,毫不吝嗇的誇獎道:“你這酒樓修整的很不錯,怎麼也不請我來瞧瞧,難不成是怕我坑了你不成?”
戰華月笑:“我是怕先生夜晚說書太累,該要多休息休息,所以才沒有讓人去請先生過來,左右不過一個開張,若因此誤了先生的身體,那可就是我的不對了。”
書目先生是青樓的說書人,戰華月這麼講也沒錯。
頓了頓,又道:“再說怕,也該是先生怕我坑了先生才對,我這酒樓啊,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口才好的說書先生。”
她跟書目先生的關係甚好,這點小玩笑彼此還是開得起的,何況書目先生本就對戰華月很好,哪裏會真的怪她,隻是那麼一說罷了。
書目先生聽言搖搖頭,麵上無奈,語氣卻頗有些哀怨。“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酒樓開張隻有一次,你既叫我一聲先生,我又哪能不來捧場?再者,哪次你讓先生幫忙先生沒幫?你若是開口,先生哪有不來的道理?”
戰華月被這語氣逗笑了,回了一句“先生錯了,我這是第二次開張”讓書目先生一噎後,才說:“這裏說話不便,我們上去說吧。”
書目先生點頭。
兩人正要上樓去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聲叫聲,兩人停下腳步回頭。
來人是西門風。
戰華月微微一愣,書目先生則半眯了眼。
“月兒,你沒事吧?”西門風一過來就問戰華月有沒有事,見她搖頭,又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確認沒事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