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戰華月還在黯然神傷之中,那邊護林山莊也開始鬧了起來。
她還不知道,她是紅酒坊老板的這件事不僅林無邪知道了,護林山莊的人也知道了。
紅酒坊的老板是戰華月這件事,護林山莊裏文殊公主是第一個知道的,文殊公主一聽到消息,那張漂亮的臉上立刻浮現得意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
“月姑娘,本公主看這次張君陌還能不能護的了你!走,去母親的院子。”
文殊公主雖然得償所願的嫁給了張君陌,但她不傻,自然知道自家夫君心裏沒有自己,隻有戰華月,就算娶了她,心裏還是沒有她的位置。
這讓她這個從小如眾星捧月般長大的皇室公主怎麼受得了,本來戰華月不出紅酒坊這檔子事還好,既然出了,她自然就要趁著這個機會讓張夫人下狠心,斷了張君陌與戰華月的聯係!
文殊公主到了張夫人的院子先是行了半禮,陪著說了幾句,就迫不及待的把戰華月的事說了出來。
“母親,剛才兒媳在來的路上,無意間聽到一件事,兒媳聽到下麵的人在說京城裏有一個叫紅酒坊的酒樓,這幾天修整了一番之後還大張旗鼓的開了張,母親可知,那酒樓的老板是誰?”文殊公主說到這裏,抬眼看著張夫人。
“那酒樓的老板啊,是個叫月兒的女子。”
張夫人聽到這裏若還不知道文殊公主的意思,那就是腦子太不靈光了。
“那個下賤的丫頭竟然跑去當酒樓的老板!”張夫人臉色驟然一沉,文殊公主見了,若不是還記著她來的目的,估計就當著張夫人的麵笑了。
文殊公主當下就接著道:“是啊,其實兒媳覺得本來就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她當了就當了,連累不著旁的人,可是母親也知道,之前夫君帶著她回來山莊,非要說他們兩個已經私定終身,現在戰華月成了那等子酒樓的老板,外麵知道的人,可還不知道怎麼說山莊呢!”
張夫人聞言,直接就拍著桌子咒罵戰華月。
“果然是下作的小騷蹄子,當初我就反對陌兒跟她扯上關係,陌兒非不願,現在好了,她自個兒惹了一身騷就算了,還要連累我們家!”
“母親在說什麼連累?”張君陌本來是來這兒看看他母親的,結果還沒進門就聽到張夫人這一番罵人的話,皺著眉頭走進去,看見文殊公主也在,眉頭更緊了緊。
文殊公主看見張君陌過來,心裏“咯噔”了一下,想著呆會他會不會壞事,看了看張夫人怒極的麵容,又微微定了心。
張君陌沒有理會文殊公主,文殊公主心裏也有事,倒是難得一次沒有跟他鬧起來。
“哼!還能是誰,陌兒,母親早說了,那個女人不是好的,你看現在,好好的婦道不守,偏要去個下三濫的地方當個老板。”張夫人對著自己的兒子沒好氣的說道,心裏更是恨恨。
張君陌臉色一變,知道肯定是文殊公主跟張夫人說的,轉頭不悅的瞪了她一樣,然後跟張夫人解釋:“母親,你不要聽某些人胡說,戰華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