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林無邪瞪著雙目,眼裏像要冒出火似的。
聽到他的話,戰華月麵不改色,繼續喝著酒,反問道。
“殿下可有證據?”
說完,拿著空酒杯把玩了起來。
一見她並不承認,林無邪把酒杯奪了過來,摔在了地上,大叫。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那晚就是你在我的酒杯裏下了迷藥。不然,我怎麼可能睡得那麼沉。”
戰華月被戳穿了心機,索性也撕破臉,大叫了起來。“自己酒量不行,還怪我。”
二人的吵架聲引來了木夏,她推門而入,讓二人小聲點,外麵還有客人。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讓他走,他不走,就我走。”戰華月指著太子對木夏說。
關上門,木夏安慰道,“有事好好說。”
可是,二人根本聽不進去,都轉過身去,怒氣衝衝。
戰華月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離開桌子,摔門而去。
見她衝了出去,林無邪不知如何是好,木夏遞了個眼色,讓他趕緊追。
等他衝出紅酒坊,整個街道上的人流都看不到她的蹤影。
天色已經不早,西邊起了晚霞。明日還得繼續調查玉妃的事,不然對皇上沒有交待。
不得已,林無邪連夜回到府上。
看著林無邪消失的背影,戰華月有些不安。雖然留下了一個爛攤讓他收拾,可是他到底是太子。
在皇宮裏,他比她安全得多。
坐在街邊,看著人來人往,那些人影是那麼不真實。她明明應該還在宮裏,她的使命還沒完成,那個皇上還是那個皇上,林朝還是那個林朝,玉妃隻是開始。
望著天上剛剛升起的那顆星,戰華月仿佛看到了那是父親在望著她。玉妃終於死了,雖然不是她殺的。
那根線索斷了,後麵的路還很長,要找出所有的背後凶手,還得些時日。
戰華月突然覺得有些扛不住了,她跌坐了地上,木夏追了過來,把她扶回了紅酒坊。
天一亮,木夏就端著一盆水進來。
一起身,發現頭還有些暈,全身乏力,戰華月又躺了下來。
“如果沒睡夠,就接著睡會兒。”木夏放下水盆,準備離開。
不是沒睡夠,她是很難受,明明昨晚沒有喝得很多,可是現在頭暈而且很難受。
“不是,我難受。”戰華月輕聲地哼著說。
這有氣無力的聲音把木夏嚇得了跳,她過來摸了摸戰華月的身子,有些發燙。
“少主這是病了,趕緊躺著,別起來。”
說完,木夏拿了一塊幹淨的布就著剛打來的熱水,打濕了擰幹,再放到了戰華月的額頭。
她沒想到自己還有生病的時候,前幾日還在宮裏飛簷走壁呢。
木夏心裏清楚,這少主一定是心裏太多事,而昨天傍晚喝了酒沒加衣服就衝了出去。兩者一加起來,才病倒了。
擦拭完,木夏又找來一塊幹淨的布,讓戰華月放在了後背。
正準備出門去倒水,被戰華月叫了回來。“如果那太子再來,別開門,我不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