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公主麵帶笑容一副認真的模樣回答張母道:“母親,您說這些話就有些見外了,我既然嫁進了張家以後就是張家的兒媳婦了,怎麼可能不過來給母親您敬茶呢。”
張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喝了兩口茶,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而到了戰華月去敬茶的時候張母卻表現的很冷淡,就好像站在麵前的是一個陌生人是的一點也沒有剛才的笑容滿麵的模樣。
戰華月也沒有多大的感慨因為她並沒有對張母抱有多大的希望。
因為她知道張母一直都不喜歡她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也很正常。
恰恰相反張父的反應卻沒有這麼的讓人失望,他對戰華月有一種很好的感覺而且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的,所以對戰華月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
“戰華月,沒想到你今天也起了怎麼早啊,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喜歡賴床呢。”
張父一開口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讓在坐的人都感到很奇怪。
“謝謝父親的關心,我以後會盡量少睡一點的。”戰華月很尊敬是對張父說道,就好像她和張父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此時文殊公主就這樣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戰華月,那種眼神一般人理解不了其中的含義,隻有文殊公主知道自己在幹嘛。
張君陌看出了戰華月的尷尬然後便和父親說道。
“父親,既然您和母親都已經起床了,就去吃早飯吧,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張父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張君陌他們可以離開了。
從張父和張母那裏出去之後張君陌和戰華月說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去了書房,說是自自己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
告別了張君陌之後戰華月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她被文殊公主給攔了下來。
文殊見到戰華月的第一句話就是向她問道。
“戰華月,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當年我在東宮的事情,說你是不是站華月,是不是當年太子的那個門客。”
戰華月很驚訝文殊公主竟然會問自己這樣的事情,就好像她已經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一般,然後有些奇怪但是還是不失智慧的回答她道,
“公主怎麼會想帶我是站華月呢,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公主當年的事情我隻不過是不小心在書先生那裏聽到的。”
文殊公主還是覺得戰華月很眼熟但是又說不上什麼所以然來,隻好就此做罷因為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當年在東宮的事情。
然後便緊緊的盯著戰華月有些威脅的意味笑道:“你最好把那件事情忘掉,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看到一向刁蠻不講道理的文殊公主這一次竟沒有跟她大吵大鬧,隻是微微低下頭,不知道心裏又在盤算著什麼。
戰華月不語,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心裏也清楚,文殊公主現在好不容易如願嫁給了張君陌,自然不願當年的那些事情再被人扒出以免破壞了她跟張君陌的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