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君陌心裏早就恨不得把戰華月擁在懷裏,雖然太子公主打斷了自己的大婚儀式,但在心裏,戰華月已然是自己的娘子。
從開始,他便認準了她。
戰華月看著張君陌一臉真誠,也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有些不願意的說道,“既然我是你娘子,你到哪裏,我都隨著去,所以這婚,不成也罷了,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好。”
“好。”
“她有哪點好,為何你非她不娶!”文殊公主看著他們二人此時的深情對望,醋壇子已經打翻了,望著張君陌,怒道。
林無邪見妹妹已經不淡定了,使了個眼色,讓她平靜下來。
雖然文殊公主貴為公主,但是眼下幹涉自己和戰華月的婚事,張君陌很是不解和無奈。
他壯了壯膽,直起了身子,走到文珠公主麵前,鞠了一躬,然後說道,“有勞公主關心屬下終身大事,望公主成全!”
“好你個木頭,當真不知道本公主一番心意麼?”文殊公主見張君陌心意已決,惱羞成怒。
但是因為是女兒身,又不好明著搶夫君。文殊公主說罷,騰空一躍,拔出劍來,手起刀落,頓時四周的紅綢碎落一地。
林無邪見妹妹已經發怒,再這樣下去,隻會怕傷及戰華月,隻好趕緊出手製止。
好不容易平息了妹妹的火氣,林無邪讓張君陌即刻起程去南城,不得推遲。
張君陌和戰華月一離開,文殊公主很是生氣,“皇兄為何製止我,想必我的心思,皇兄都懂的。”
林無邪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愛一個人,不是這樣搶的。”
“我不像皇兄你,喜歡一個人又不爭取,就隻知道在後麵保護,你做的這一切,她知道麼?”文殊公主道。
林無邪想了想,說,“就算搶來了,她的心也不在這裏,索性,先放手放手。”
林無邪言下之意,隻是暫時的放手,並不是真的讓站華月永遠的離開。
他隻是不清楚,目前的她為何會如此。
此時對林無邪來說,戰華月就是他最大的藯積,他要慢慢慢慢地贏得她的心。她和她是如此的相像,是上天給自己的最後的機會。
像一個珍寶,他必須小心翼翼,不然一不小心掉了,摔了,沒了。
“可是她現在走了,跟另外一個男人走了,皇兄不在意麼?”文殊公主語氣激烈的問。
這些年來,皇兄對站華月的感情,文殊公主一直看在眼裏,他那般癡情的一個人,怎能忍受這些事。
“在意何用,是我對不起她。”
聲音很低,似自言自語般。
妹妹的這句話提醒了自己,心咯咚一下,怎麼可能不在意,他多想今日戰華月是為自己穿上的一身紅袍,說一句到哪裏都不離不棄。
林無邪望了望戰華月離去的方向,眼睛一亮,說道,“但總有一天,她是我的。”
午後,天色卻暗了下來,零星細雨開始飄落,從護林山莊出來數日,一路顛簸,離南城還有幾日路程。
在一個小鎮的客棧邊,戰華月和張君陌停了下來,眼看著雨越下越大,實在不能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