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公主大可不提這事,隻告訴張君陌,戰華月在宮裏休息著便好。
可看著張君陌如此擔心月兒的麵孔,便忍不住說了出來,皇兄對月兒的意思,文殊公主自然清楚。
兄妹二人看著這一對夫妻,心頭都巴不得他們能早早分開。
“話說起來,少夫人的酒量比林少主要好很多,昨日醒來之後身子狀況很好,聽說還和我皇兄去街上逛了整天,昨夜回來,二人氣色都挺好。”
文殊公主繼續火上添油。看著張君陌陰沉的出去,心頭一陣難受。
她見不得張君陌難受,可又不願意他心頭惦記著的人,隻有那個月兒。
方才的話,是玩笑,可也是試探。
她雖然身為公主,卻從來不顧這所謂的什麼身份,向來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所以幾年前,才不管不顧的戀著兄長。
眼下既然中意了張君陌這人,便是下嫁為妾,她心頭也是願意。
可張君陌的態度,讓她不敢說出那一句:做妻做妾,其實我都無所謂,隻要能和你在一起變便好。
“公主這三日來,日日守在林少主的身邊,少主醒來,直接表明心意便是,又何必白白委屈了自己。”
張君陌一離開,文殊公主身邊的宮娥,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
“公主向來很受聖山寵愛,就算那林少主成婚了,公主喜歡,皇上也會想辦法的成全了你們。”
文殊公主緩慢的坐下來,端起茶杯,放到嘴邊卻沒有繼續喝,好一會,才開口道。
“你所說的,我何嚐不知,你沒看見,那月兒與林少主之間,那是情意綿綿,我又怎能拆散了他們。”
宮娥一聽不以為然。
“公主此話,奴婢可不讚同,您沒聽說麼,這兩日,那少夫人和太子殿下之間,那可是交往甚好,甚至在夜間,也聽見兩人在一起,公主,要奴婢說,若是殿下與少夫人真那啥,?你爭取想要的,也?不算過分。”
聽宮娥這麼一說,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若是皇兄能將那月兒拿下,那這張君陌,不就是她林文殊的?
“這些話,下去不可亂說,你回頭,多多留意皇兄那邊,另外布置好人手,在這件事上,能多幫忙,便多幫忙,你看我皇兄難得對一個女子有心,說什麼我們也幫忙不是?”
文殊公主身邊的宮娥,聽見這話,瞬間明白是什麼意思,微微行禮。“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帶人去辦。”
其實,即使不是文殊公主這邊的命令,太子殿下喜歡的人,宮娥麼大抵也會聯合起來幫忙撮合。
這些年來,他們的太子殿下,實在太艱難了。
早前喜歡戰府的千金,結果出了那些事。
後來娶了七巧郡主,本以為是真的喜歡,能長長久久在一起,誰知道二人根本不想愛,殿下要娶七巧郡主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顧先生。
這長期的失落狀態下,他們的殿下,已經開始喜歡男人了。所以,即使涼城公主嫁進來,也不受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