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戰華月就施展輕功,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張君陌眼前。
而這時,一道聲音仿佛是直接鑽到自己的耳朵裏,“張君陌。
想要過完後半生,就不要再和戰華月接觸,我話就到這裏,你們不適合,你好自為之。”這是司無涯的聲音,其中警告之意表露無遺。
張君陌摸了摸鼻子,沒有回話,轉身朝著戰華月所指的小路走去。司無涯說他們不適合,不知道為什麼,張君陌聽見這話隻是覺得異常刺耳,有種想把這深穀填平的衝動,雖然,自己沒那個能力。
“怎麼了?還在生氣嗎?”在一個打扮清新的房間裏,司無涯對戰華月說道。聲音輕柔的讓人不敢相信說話之人竟然是一個長居高位的強權者。
戰華月背對他,沒有說話。自從從穀口回來之後,戰華月耍起了性子,沒有說話,一頭紮進了自己的小小閨房。將被子蓋住頭就是不說話。
司無涯對著種情形自然已習以為常,來到她的房間,開口安慰道。
“不讓你出去,是怕你遇到危險,知道不?”司無涯繼續安慰道。
“有什麼危險的,那些凡人都不會武功的好不?就是你,你這老頭,隻知道教訓我,長得帥有什麼用,死老頭。”戰華月聽了一下子轉過頭,賭氣的說道,將那死老頭三個字咬得極其嚴重。
其實司無涯哪有那麼老,隻是戰華月向來被寵習慣了,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她終於承認司無涯長得帥了,也是,逃出去那麼久,見過很多人,也遇見過長得不錯的美男子,比如張君陌。
可是總結起來,其實自己師傅長得才叫真帥。
陌接過五瓶,剛一打開,就聞到了一股夾雜著淡淡腥味的清香。
似乎與記憶中什麼人相似,可說起人,確想不起來。
“這可不一定,總有些高人會隱居與凡俗的。再說,為師並不想你過多和那個叫張君陌的人接觸,此人看似平凡,但日後.........戰華月,你聽師傅的話吧。”
司無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了些讓戰華月摸不著頭腦的話。當然,絲毫不為戰華月的大逆不道話生氣。
“為什麼,他又不會吃了我。”戰華月爭辯道。
“因為.........我希望你永遠是好的,不受到傷害的小姑娘,為師最疼愛的小徒弟。”司無涯看著戰華月,聲音輕柔但異常堅定的說道。
聽了司無涯的話,戰華月一下子找不到話說了,目光閃爍。隻“哼”了一聲,轉身又鑽進去被子裏。
“月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為師所說的話,你還太年輕,什麼都不懂,這世間人情,不是單純的你所能應付得了的。”
司無涯坐在戰華月的床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似的說著。
眼底那點情緒,被他完美的掩飾住。
麵對司無涯的安慰,戰華月調皮的嘟著嘴,終於肯坐起來,趴在司無涯的背上,這個姿勢,看起來極度的曖昧,但是兩人是從來習慣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