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諷刺,戰華月忽然沒了耐心,替林無邪回答了:“公主,這事不能怪殿下,是因為我好玩,一開始是我帶他去的,好了,我該走了。”
她大度的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轉身離開。
沒有留意到林無邪眼底的一抹愧疚和不舍。
城郊外,戰華月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扇子丟到河裏,毫無回轉的餘地。
“小姐,其實……其實四皇子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說不定……”見到她難過,霜兒心頭愧疚。
她從沒見過?戰華月哭。
可是從王府裏出來的的時候,她卻哭了,毫無征兆性的,像是忽然之間爆發出來。
可霜兒知道,小姐難過。
“沒什麼原因,這涼城如今不比從前,林無邪對太子之位早就想要,若是能娶了這涼公主,手裏便多了一些籌碼,換做我,我也會。”
“對不起。”霜兒道歉,早知道,就不該帶著小姐出來了。
“跟你沒關係,走吧,回家收拾東西。”
“去哪?”
“書目先生下江南,我想和他一起去,如今父親身子已無大礙,家中大小之事母親會打理,我也該做做其他事情了,聽說有人在江南見過我哥哥,我要去找。”
原本,戰將軍是不同意戰華月在這個時候離開京城,她和林無邪的感情,戰將軍一直很清楚,女兒這個時候離開,豈不是在逃避。
至聽說是為了找哥哥,戰將軍和戰夫人商議了一番,還是同意了。
當夜,戰華月就簡單的收拾東西,換了男裝,與剛回來不久的書目先生出城。
至於這京城裏的事,林無邪大婚也好,太子選妃也罷了,她都不想過問,頭疼。
此次出門,書目先生似乎消瘦了不少,客棧裏休息的時候,她還是控製不住好奇,問了句:“你到底去幹嘛了?落了好些傷,還瘦了不少。”
書目先生噗嗤一笑,舉起手中的酒瓶仰頭灌了幾口,回頭看著戰華月?,眼裏全是笑意:“好奇了?”
“廢話。”她搶過她手裏的?酒瓶,正要喝,被書目先生及時止住。
“你喝普通的的酒倒是可以,這個不行,這個是問問用來麻醉自己的獨門酒,前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你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我才不信。”戰華月不依,湊上去仔細聞了聞。
酒太,嗆得她連連搖頭,想了想還是講酒壇交給書目先生。
書目再次笑了笑,“這次出來,我會教你很多東西,月兒可要仔細學好,日後…日後能用得到。”
數目先生更想說的是,往後,他可能再也沒辦法教她了。
酒是沒喝,可戰華月覺得自己好像醉了,呢喃的說了句:“他還是想要皇位。”
“可能也是為了你,別想多了。”書目先生說話的時候,捏著酒壇的手,緊緊的,似乎在用力的抓住一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