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戰華月和霜兒在大廳坐下,趙蝶便起身離開,轉身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今日趙府裏有些哪些安排她不是不知道,父親想要做什麼她也清楚,不過趙蝶還是控製不住好奇心,將戰華月帶進來。
她倒是要看看在,和戰小姐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樣的勇敢,又配不配做她的對手。
趙尚書前來的時候,臉色明顯的不好,看著戰華月,眼裏全是不耐煩。
“戰將軍出了這樣的事,本官表示很同情,隻是戰小姐,你一姑娘家不待在家裏好好繡花,跑我府裏想要做什麼?”
“看望大人啊。”戰華月迅速的,平靜的接過去,仿佛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趙尚書冷哼一聲。
“本官有什麼好看望的,這個時候戰小姐不應該是好好想想,應該如何救將軍?還是說,戰府敗落,急著找靠山,那也不應該是我,聽說戰小姐跟四皇子殿下關係不也挺好?”
趙尚書說出來的話,每一句都帶刺,仿佛早就盼著戰華月前來尋辱。
“大人說的極是。”霜兒好人是奇怪,小姐今天居然如此有耐心。“隻是我聽說那日在朝堂上,是大人先提出問題來為難家父,後又在我不在的時候,命人去牢裏逼我父吃下東西,雖說當時並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但華月回來後,父親的身子一下子倒下來,我來,就是問問大人,您可知道為什麼?”
“滿嘴胡言。”
趙尚書連忙開口,用力的拍了拍桌麵,才指著戰華月。“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本官做的?”
他的發怒,戰華月裝作沒看見,隻是慢悠悠的喝著手裏的茶,“若是華月手裏有足夠的證據,大人覺得此時我會有心情前來喝茶?”
趙尚書被戰華月嗆得說不出話,不耐煩的甩甩衣袖。
“有話快說,說完趕緊走吧,還有本官還是要勸戰小姐好好說話,免得遇見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這算是威脅?
戰華月麵不改色的看著趙尚書,“我隻想問,是不是你給我父親吃下的藥?”
“是又怎樣?”
許是見她一個女子,加上如今戰府出了這等事?,趙尚書顯然不把戰華月放在眼裏,傲慢的開口。
“那藥,本是補藥,本官也是為了戰將軍好,怎麼說當年也有過交情,誰知道戰將軍年輕的時候征戰沙場,身子不比常人,這才一下子吃不消,這可不能怪本官。”
這話裏,很顯然,趙尚書知道戰將軍的體質,這毒,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解藥。”戰華月氣憤的起身,瞪著趙尚書,冷冷的問。
“解藥?戰小姐可真是會說笑,如果解藥那麼輕易的就能給你,本官又何必費那力氣?先別說解藥的事,戰小姐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實情,以小姐的聰明,覺得本官會不會就這麼放你走?”
話音剛落,趙尚書拍了拍手,門外忽然衝進來十幾大漢,江州戰華月和霜兒團團圍住。
“戰小姐私闖民宅,擾亂本官,還試圖謀害本官,現本官是正當防衛,來人呢,將這丫頭給本官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