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甘心。
那膠南王子,聽此話,隻是回頭看了一眼柳一念,就用力地甩甩衣袖,冷笑一聲,依舊是傲慢無禮的態度?。
“知道站姑娘此時前來不是為了尋事,可我堂堂的膠南王子,居然輸給一個小女子身上,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所以今日,既然站姑娘重新回來,便別想再出去,順便請請四皇子殿下前來飲酒聊聊天也是甚好。”
本來還在上前的戰華月,聽見這話,生硬的止住了步子,挺直身子,看著不遠處的膠南王子。
“我打算把莫紮放了。”戰華月遲疑幾秒,才告訴林無邪,至於她要去膠南王子?營地裏的事情,並未說明。
生怕他想多了。
“憑什麼?那是我四哥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人,憑什麼你說送回去就送回去?”文殊公主氣呼呼的上前,仰起頭盯著戰華月質問。
她懶得理會她,隻是聽林無邪怎麼說。
“月兒這麼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文殊不得無禮,就按照月兒所說的去辦。”
比起文殊公主的一聲聲質問,林無邪對戰華月甚是相信,隻是淡淡的回應,文殊公主再想說,床上的林無邪猛烈的咳嗽起來。
嚇得文殊公主不敢多言,連忙輕輕拍打哥哥的後背,語氣甚是溫柔:“好啦四哥,我知道我又說錯話了,你別激動,我不說就是。”
戰華月知道,方才林無邪是故意的裝作咳嗽。
忽然瞥見地麵上躺著一卷畫軸,心下好奇,軍營中記得並沒有帶來什麼畫卷,這玩意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彎腰撿起來打開一看,神色有些嚴重。
“這畫誰拿來的?”戰華月隻是打開看了一眼,料定林無邪並沒有看,連忙收回畫卷問道。
文殊公主回頭看了一眼,又轉回去神色鄙夷:“不就是路上別人隨意送本公主的一幅破畫像,值得你這麼激動,放心,這送畫的人,是個老頭子,絕沒有畫上的帥氣,你大可不理會。”
這文殊公主雖然說性子蠻橫,倒也不至於跟她說謊話,戰華月將手裏的畫卷握得緊緊的,心下亂成一團。
這畫裏的人,她最熟悉不過。
他是夜師兄。是當初帶他走進特工生涯的男人,是她孤單無依的時候,給他一個溫暖家的男子。
他曾經,是她的一切。在她還沒來到這個空間的前兩年,夜師兄忽然想消失,任憑她怎麼尋找都找不到。
那日見到書目先生,忽然覺得側臉和夜師兄甚是相像,心下忽然覺得,既然她能來到這個空間,會不會夜師兄也是?
這才畫了夜師兄的畫像,試探書目先生。
書目先生不是夜師兄,但是絕對和夜師兄有關係。那日他看畫中人的反應時候,戰華月心下便懷疑了。
此時文殊公主和林無邪見戰華月緊緊握著這畫,麵麵相視,有些不解,尤其戰華月神遊表情。
讓林無邪有種又看見讓讓他覺得?陌生的戰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