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本公主當當然知道我四哥生病了,?否則我用得著前來?戰華月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聽聽這火氣,若不是看在此時林無邪生病的份上,戰華月??早一巴掌揮過去讓她閉嘴,但此時見林無邪一直請求的目光。
罷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戰華月從一旁拖來了椅子,示意文殊公主坐下,這才開口問道:“公主怎麼來了?”
文殊公主冷哼一聲,“怎麼,本公主就不能來?就你能?算什麼東西。”
這話語裏的挑釁成分,戰華月直接忽略,而是慢悠悠的撥弄手指,“皇上知道公主如此任性麼?”
“你……”
“我看公主還是早點休息,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回去,至於我,我是任命前來,跟公主自然不一樣。”
林無邪輕輕咳嗽了一聲,戰華月倒也不再為難文殊公主,起身離開營帳,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刻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兄妹兩。
不知為什麼,上次見到文殊公主,還不覺得多討厭,此時看見她,尤其想起她還喜歡林無邪,心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難受得很。
總是控製不住的想要和這人較勁。
“姑娘,您要出去?”出了營帳,正好遇見副將。
“恩,去看看莫紮。”此時心下正好,需要找點出氣之物。軍營裏的戰俘,似乎是最合適的。
戰華月匆匆前往關押莫紮的地方,拉開簾子看了一眼蜷縮在裏麵的男子。
兩三日下來,莫紮的氣焰明顯的消失了很多,嘴唇幹燥還出磨出了皮,見到戰華月進來,莫紮整個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縮。
“聽說,你和膠南王子關係不一般?”戰華月站到莫紮麵前,雙手抱在胸前,盯著他慢慢的問。
“要殺要剮隨便,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都到這個時候,莫紮的還是如此嘴硬,戰華月並不沒有繼續施以暴力,反而好脾氣的站在那裏。
“好吃好喝的伺候莫副將。”
“啊?”一旁的士兵懷疑是聽錯了,怔怔的看著戰華月,不解這話語裏的意思。
“沒聽見?好酒好肉的伺候好,可一定別委屈了莫副將。”戰華月再次重複,語氣肯定,眼神卻是連看都不曾看一下莫紮,猶如自言自語。
“那日本姑娘見膠南王子甚是喜歡身邊的姑娘,莫副將,若是一念姑娘前來,你可要記得幫我告訴她,這裏的夥食還不錯,不會虧待了她。”
莫紮一聽,才反應過來戰華月這是拿柳一念威脅膠南王子,氣鼓鼓的起身,旁邊的侍衛,自然是拿刀威脅他坐下來。
“戰華月,?你敢拿柳姑娘威脅殿下?”
戰華月回頭一笑:“本姑娘有什麼不敢威脅的?”
本來,戰華月也至於去拿柳一念威脅膠南王子,可是大夫說了,林無邪的身子十分嚴重,此時躺在床上,能說話已經是極好。
若是時間往後推遲一些,要了性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還說林無邪所中奇毒,是普通大夫所不能醫治的。
除非找到下毒之人,戰華月料地,若是敵軍知道中毒的是林無邪,哪裏會給出解藥,唯一的辦法便是威脅了膠南王子。
這一個是心腹手下,一個是心愛的女人,兩個人足以換一瓶解藥了吧。
心下暫無具體計劃,戰華月隻是順著吧膠南王子所在的營地方向,慢慢的朝前去。
至一河流邊的時候,又止住腳步,看著前方,眉頭緊鎖,不知所以。唯一清楚的是,林無邪的身子,已經不能一拖再拖下去。
可她此時又不可能貿然的前去別人的陣營,挾持了柳一念不是。
“戰姑娘好像有心事?”
身後有聲音響起,回頭,居然是柳一念,戰華月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還真的是柳一念,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集中注意力,挺直了身子,看著柳一念,冷笑一聲:“柳姑娘這個時候關心戰某的心事?”
許是看出戰華月眼裏的殺氣,柳一念慢慢收回嘴角的笑意,並沒有懼怕之意,隻是站在原地:“站姑娘看起來並不怎麼友善,隻是你若還想用我來威脅殿下,可是大錯特錯,我來,是要告訴你,放了莫紮。”
什麼?
這女人好狂妄的口氣,戰華月握緊裏手裏的劍,並沒有拔出來,隻用劍柄迅速上前刺柳一念。
對方在離她幾厘米的時候迅速跳起,輕巧的施展輕功逃開。
戰華月沒想到柳一念居然是會功夫之人,身手還如此的看,此時看來,那日她能劫持住柳一念,八成是對方故意的配合。
或者,她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了這秘密。
十幾招打下來,戰華月明顯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