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老板,你再低些,今天也不讓你白辛苦,我誠意想買。”我又說道。
攤主看了看我,想想了道:“十五萬。”
“十萬。”我說道。
“十四萬!”攤主也許覺得這香爐也是遇到對眼的人才好出手,並沒有咬死價格。
“十一萬!不行我就不要了。”我裝作一副下了決心攤牌的樣子。
“十二萬,要真不行,我也不賣了。”攤主一咬牙道。
其實我憑借龍小月的魂體已經透視出了攤主的底價的確是十二萬元。也就沒想著再因為差個一萬兩萬的再錯過了。
“那這樣,十二萬就十二萬,不過你要把令牌送給我。”我張口道。
“那不行,這個令牌好歹是明朝的玩意,白送我肯定不送的。”攤主不樂意。
“老板,你這做生意的不能太死板吧,好賴我給你帶來生意,算是個人情也要送些東西給我的吧。”我繼續道,同時暗囑龍小月再動一下那袋子裏的刀。
龍小月依言而行,但魂體鑽進去半天,卻動彈不了分毫。譚忠軒一看這情況,讓龍小月先出來,然後自已探手進袋,張手一握,袋子猛然一動。
果然可以。
眾魂體驚呼:“動了!”
苗柔兒一下子鑽到我懷裏,驚叫道:“你看,那袋子裏什麼東西,又動了。”
香氣入懷,讓我倍感清新怡人,忙趁機抱了個實在,不停安慰。
而比苗柔兒更害怕的卻是攤主,這次他是親眼看到了那袋子裏的東西再動,“刷”一下臉都白了,當即收拾攤子就要走人。
我忙攔住他道:“唉,這生意還沒談完呢,怎麼就要走呀。”
攤主錯以為我沒有看見袋子在動,也不便給我說明,隻是道:“老板,還請原諒,今天突然想到還有個急事沒有處理,所以先走了,不好意思了。”
我上前搭住他手道:“老板,您這樣做事不合規矩呀。”
古董行裏有規矩,如果不是因為價格的問題談不攏,不可以隨便單方麵撤人的。
攤主也是知道規矩的,一咬牙道:“行了,我也不和您多講了,十二萬就十二萬,令牌送你了。”
其實早前龍小月已探知攤主想將令牌賣個三兩萬元錢,畢竟是鐵器,古玩類唯鐵器不是很值錢的。除非特有名的人物遺留下來的。
這令牌攤主自然不知道是霸王項羽留下的,否則打死他也不會白送了給我。
我一見攤主開口了,忙準備手機打錢,隨口又道:“老板,我看您也是真有急事,你看這樣行嗎,我再給您添上三萬,您把這兩個玉佩和那袋子裏的東西也送了給我算了,省得您惦著挺沉的,辦事不方便。”
攤主一楞,眼神精光一閃即逝,聲音低沉了些說道:“您都不知道這袋子裏的東西是什麼,就要嗎?”
我心知攤主起了戒心,笑了笑道:“也不是完全沒瞅見,剛才撇了眼,好像裏邊真的是鐵器,不過都鏽的差不多了,我想找人打磨一下,正好連令牌和這鐵器都送給朋友當生日禮物,好和他說都是錦衣衛的貼身玩意,他肯定喜歡。”
這話好似起了些作用,那攤主想了想道:“這樣,我做的雖然是古董買賣,您也清楚,講究錢到物出,概不退還,但我還是和您講上一句明白話。我也看得出,您也是個有眼力的人,估計剛才的那動靜您也看見了,這東西,可能不幹淨。”
見攤主這樣說,到是讓我很意外,沒想到這攤主還是個講究人。
我伸了伸大拇指道:“老板敞亮!不瞞您說,您的這些個破銅爛鐵,我也是真的看上了,您開個價吧。”
攤主審視了我一眼,好似重新認識我一般。拱了供手道:“本人馬全忠,人送外號馬三。”
我見這馬三這麼正式,也還了一禮道:“周明水。”
馬三眉頭一皺,顯然沒聽過我這一號人物,但卻沒有小覷的心理,而是一轉身把袋子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我一看果然是破銅爛鐵,都是古兵器,要麼斷了要麼殘缺不全。有刀有劍,有三四把。
其中一把厚背刀不同與一般刀劍,雖也是鏽跡斑斑,殘破不堪,但一股濃重的殺氣撲麵而來,直衝向我的雙眼,刺激的我瞳孔都縮了縮。我心中暗自納悶:這刀好得的殺氣!
我看了看旁邊的譚忠軒,譚忠軒點了點頭,剛才他拿動的就是那把厚背刀。
這堆別人眼裏的廢鐵,掉在地上都留渣,苗柔兒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那馬三看了我一眼道:“這些破爛,周老板您還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