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苗剛不老實,沒聽醫生的亂動所致。
我想了想道:“剛哥,我自小和舅舅學過醫術,我感覺你這右手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能讓我看一下嗎?”
苗剛和苗柔兒聽了都是一愣,苗剛笑道:“行呀小子,竟然還會醫術。來,你給我看看,我就感覺這右手有些不對勁,雖然兩個手都疼,醫生說疼是正常的,可我怎麼都覺立著右手疼的厲害些。你正好給我看看。”
我輕輕握住苗剛的右手,本來想用右手給他正正,但一想右手屬陽,他的手腕正腫漲著,不如試試左手怎樣。
想到這裏,我將有冰寒種的左手輕輕貼服在苗剛右手之上,運動內息,一股帶著冰寒的內息悄然輸入苗剛右手脈絡。
苗剛驀然覺的一股清冷氣息潛入,所到之處,真接把那種火辣疼痛的腫漲感驅除散盡,對於疼了一晚上的苗剛來說,感覺大是受用,不由的喜道:“妹夫,你這是用的什麼手法,竟然隻用手我就感覺不疼了呀。”
我心猛然一動,想起舅舅的交待,不能輕易顯露本事。忙裝作從懷裏取東西,實則是從百寶囊裏取出了一快冰寒碎石。
我笑道:“剛哥,這塊可是寶貝,用他能給你消腫止疼。效果很好的。”
“哦,是嗎,那你快試試,昨晚疼的我覺都沒睡著。剛才你弄的那兩下別提多舒服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直接把碎石貼服於苗剛手腕上,內息運出,輸入苗剛氣脈之中。
苗剛麵色顯現出一種享受的樣子,好似炎炎夏日吃了冰激淩一樣舒坦。
譚忠軒一直注視著我運功,突然道:“他的骨頭好似在收緊了些,你如果能對準,再能傳出火熱的力量,冷熱交替間,應該可以迅速使他的骨頭愈合。”
聽譚忠軒如此說,我心中不由一動,如果是那樣,沒準能讓苗剛迅速好起來呢,自已的大舅哥,不藏私了。
我對苗剛說道:“我有一種方法,可能對傷骨有效,不一定保證有用,但絕不會有妨害,要不試試?”
苗剛毫不猶豫的道:“試,試,現在就試。”
我點頭說好,當下,再不猶豫,又把烈焰火種的外殼取出一塊,放在右手。
左手持冰寒碎石,右手執烈焰火種外殼,看似那兩塊石頭再起作用,其實還是身體裏的冰寒種與烈焰種在功力的催發下起作用。
本就有療傷奇效的內功,加上左手冰寒右手烈焰,治療功效更加神奇,已然達到了一種恐怕的境地。一冷一熱交替發揮作用,如霧似水的內氣滋養著骨肉,所有被傷的肉骨,在血液流動下不停的產生變化。正骨後苗剛的手腕在我的冷熱兩股內力催動下,竟然有了肉眼可辯的變化,當然,這肉眼並不是指常人的肉眼,而是魂體和我的肉眼。
我眼睛微閉,運息不斷,不停的催運內力間,自已的身體被汗水浸透,頭頂也冒出絲絲白氣,一旁的苗柔兒看的不由心疼起來,拿起一個清洗過的毛巾幫我輕輕的拭著流淌的汗水,我趁間隙微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然後收攝心神,繼續給苗剛治療,為了不讓苗剛有過多肢體運動而影響我的治療,譚忠軒在苗剛的頭腦輕輕揉捏兩下,苗剛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內息輸送下,我整整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的功夫,我收功站起,卻陡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不由自主的斜向一旁。
耳聽的苗柔兒驚叫一聲:“明水,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