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特意給我指了指位置。
一隻手指輕戳入腦部,正指著眼後中央的位置,在譚忠軒著意顯露下,我竟然看到了譚忠軒頭顱內部的結構:一個腦髓體顯現,各樣如細絲般的腦神經阡陌縱橫,憑借我超強的眼力,竟然看的一清二楚,纖毫不差。
我不由莫明驚喜道:“還能這樣顯露?那身體是不是也能顯露出骨骼,血脈和內髒器官?”
“當然能,原來沒有這樣顯露過主要是因為這樣不美觀,也沒有需要的地方,這次主要是想給你指一下那條神經線。”譚忠軒道。
我若有所思的道:“如果說這條神經線的曲直能區分人講話的真假,那是不是也能使這條神經線強行捋直,讓人不由自主的說真話?”
譚忠軒魂體一震:“我原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主要原因是我們接觸不到人的實體,但,現在,或許真的可以呢。”
譚忠軒和龍小月因我的內息而能控物,這樣的話,使活著的人腦內那條神經線捋直,並非不可以。
譚忠軒和龍小月都興奮的要試一下。
兩人站在王大喜身前,都琢磨著怎麼下手才好。
我卻及時叫道:“先不要動手,小心讓黨桐她們看到異樣,最好是先把燈搞滅。”
龍小月笑道:“這簡單。”
在我和譚忠軒龍小月心語交流的同時,白燕和武勝男都問王大喜不少問題,但王大喜還是裝可憐,死咬不鬆口,隻說不知道。
三名美女使盡渾身本領,王大喜是油鹽不進,黨桐和武勝男還有白燕見我一直不語,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我誤會了這個老實人。
武勝男和白燕再無可問,黨桐還悄悄對我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看著他挺老實的呀。”
我冷笑一聲道:“他如果老實,那天下沒有不老實的了。”
正在這時,龍小月秀手一揮,室內燈光隨手而滅,我適時急步向前,貼著欄杆站定。
暗夜中,王大喜突然驚聲大叫。
武勝男和白燕都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剛要呼叫對講機,我止住道:“沒事,你們不用叫人,他沒事。”
暗夜中,我看到龍小月用手試入了幾次,都沒起效用,反而讓王大喜頭腦生疼慘叫。
手指入腦,當然痛徹心扉,但對王大喜這種人渣,我卻一點沒有心慈之念,任由譚忠軒和龍小月屢屢試驗。
我又心語龍小月,譚忠軒二人道:“想辦法先讓他叫不出來。”
譚忠軒笑道:“這個好辦。”說完伸指一點王大喜喉腔處,王大喜的驚叫聲嘎然而止。
當然,不是他不叫了,而是他叫不出來了。
暗黑間,我看到王大喜滿眼驚恐之意,張口大叫,卻無聲音傳出,顯然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腦部卻一次次傳來劇痛,使得他痛不欲生。
我毫不心軟,隻是任由譚忠軒和龍小月試驗,還特意囑咐龍小月將房內攝像頭屏蔽掉。
因為每個審訊室都有攝像設備,預防審訊人員有不法的打罵體罰嫌疑人的行為和通風報信事情發生。
龍小月待要揮手屏蔽攝像頭時,譚忠軒笑道:“早在我動手扇他一巴掌時,攝像頭已經被我屏蔽了。”
我心語讚道:“還是師兄想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