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喜聞聲一顫,但眼神在不著痕跡間卻轉了轉,心中冷笑:“哼,想唬我,做夢去吧。”
麵上還是極度委屈的道:“領導,我知道我長的醜,不喜人,但你也不能因為我長的醜而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呀。”
他話一出,黨桐和武勝男還有白燕都是麵色難看,都覺得正如王大喜所說,我是往他身上亂扣罪名。
龍小月也是看不慣王大喜的狡詐陰毒,嬌聲罵道:“這人真是可惡,我真想殺了他!”
我忙心語安慰龍小月道:“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出手,髒了你的小手不說,還要為他受懲罰,不值得。”
龍小月撅著嘴不說話,心裏卻也知道我是關心為她好。
王大喜裝可憐,博同情,也成功讓白燕,武勝男,還有黨桐三位美女覺得他可憐,擔心我會冤枉了好人。
但饒是王大喜狡猾嘴硬,心裏卻忍不住思想當日情景。
譚忠軒適時喜道:“有名子了,最後這一男一女臨死時都相互叫著名子,男的叫方鐵,女的叫田麗。”
光有名子不行,最好還有樣子,我想了想,隨站起身,慢步走到鐵欄杆處,黨桐想拉我,卻沒拉到。
我手與譚忠軒相連,腦海裏閃現出距現在最近的一次王大喜虐殺那一男一女的情景:
男的被綁,在地上盡力掙紮,無助苦苦哭叫著女友田麗的名子,在其眼前女朋友田麗被王大喜剝光衣物,盡情蹂躪強奸,動作粗暴,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懷,讓那女人驚惶哭叫,救命之聲不絕,但最終絕望無助,悲痛欲絕!強暴過程中,王大喜還以她男朋友方鐵的性命相威脅讓那女人做出極其惡劣的行徑,女子被迫屈從,其男友方鐵卻嘶厲號叫,以頭撞地,痛不欲生,而王大喜在滿足獸欲之後,竟然沒有一點善念,最後扼住女人脖子將田麗活活掐死,隨後還把男子方鐵亂刀砍死。滿身是血的王大喜當時形象可怖,恍如人魔,與現在老實委屈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到那男女被殺的慘烈情景,我心情激蕩,難以平複,強壓心中怒氣我靠近王大喜,隻用他能聽到沉冷聲音一字一句道:“王大喜,任你人奸似鬼,也難逃天理循環,你強暴田麗,並將她活活掐死,還用刀把其男友方鐵生生削碎,你以為你可以逃脫法網?有我在,你必死無疑!”
我聲若九幽地府傳來,語態平靜處卻讓王大喜感覺到怒氣若滔天巨浪般翻滾湧動,那份怒氣勃然用最平和的語氣展露,卻更顯力量,話語冰寒,如利刀般直刺王大喜陰狠毒辣的心房!
王大喜首次不再裝作老實憨厚狀,而是眼神驚惶,麵色慌張。
我轉身出門,隨意轉了十分鍾左右,然後裝作調查到了情況,回轉房間,走到了桌子處,從武勝男處要過紙筆,信手描圖,不一刻,兩張唯妙唯俏的男女肖像顯露。
在我畫像過程中,黨桐麵帶好奇之色,而武勝男和白燕兩位美女卻是滿麵豔羨神彩。皆因我出筆嫻熟,勾勒突顯處,筆到畫成。
其實這份畫像的本事,還是來自於龍小月腦海的傳授,沒想到我竟然可以運用自如,於龍小月親自執筆畫像,一般無二。
不到十分鍾,我畫像完畢,兩個俊男靚女在紙上躍然而生。然後拿著那兩張圖走到王大喜麵前道:“這兩人,你還記得嗎?”
王大喜看著那兩張圖樣,瞬間臉色煞白一片。
而我看向王大喜身後,卻又禁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心中暗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