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桐一直在留心觀察我,給的定論是絕非正常人。
唐晶驚訝的道,你不是說我師傅是神經病吧?
黨桐看了眼唐晶,卻回了一句不好說。
唐晶也說了很多大家都知曉的事情,比如什麼從各自身上取東西,還有賭博技術驚人,且能看到前邊有林雅她們截路,更離奇的是,竟然能預知清河穀內要發生的撞人事件。
這一切也太離奇了。
唐晶最後定論:沒準師父真是神經病也說不定。
當時小布丁就不樂意了,不高興有人在背後說師父壞話。
唐晶解釋說不是說師父壞話,而是說師父不正常。小豆丁生氣的道不正常也不能說,師父正常的很。
譚林卻少有的說了句,我覺得師父不是神精病,應該是有特異功能。
這種解釋讓大家都覺得合理,包括黨桐也承認,我有很多超出她認知的地方,至今是她都想不明白的,她坦言之前從不相信這世上有人會特異功能,但現在卻不敢確定了。而且黨桐還說,有時天才和神經病是很難區分的。如果強要下定論,我無疑是屬擁有特殊能力的天才!
聽完龍小月的敘述,想著眾人在我背後揣測,我心中苦笑。其實早就發現黨桐看我的眼神不一樣,經常暗中觀察我的一舉一動。我自然也知道黨桐會有很多想法。有時真想給她講,自已是擁有天眼的人,但想了想,她那種唯物主義者,想讓同自已,很難。
龍小月還特意說到小豆丁對我那叫一個維護,平時看著乖巧溫柔,就是不能看別人說我一句不好,任誰都不行,誰說給誰翻臉!
最後龍小月不無感慨的道:“你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對於小豆丁的維護我自是了然於胸,比親妹妹還親。
在眾人詫異眼神中,我滿身火燒,無心解釋,閉眼休息中依稀聽到眾人低語:“師父看著好累呀,不過臉怎麼這麼紅呀,像被燒了一樣!”,我默練著睡夢大法的呼吸之術,頹然睡去。
這一睡,仿若沉睡千年,身卻在烈焰溶漿燃燒,全身熱燙如火,血液沸騰,靈魂顫栗。
意識模糊間,聽小豆丁焦急的叫道:“師父你怎麼了?不是生病了吧,呀,怎麼這麼燙呀。”
唐晶也道:“啊呀,我的媽呀,燙手,快拿溫度計量量。”
譚林這時已然拿出溫度計,剛插入我身體沒一分鍾,就聽崩裂聲響。
分辨不得是誰驚叫一聲說道:“溫度計燙裂了!這得多高溫度呀!”
隻覺人影綽綽,我漸失知覺……
在我失去知覺後,並不清楚龍小月和譚忠軒也是焦急萬分,龍小月情急問道:“水哥這是怎麼了?”
譚忠軒麵色沉重的道:“應該是赤火丹的效用,看情景那赤火丹威力太大,竟然燃燒起他的靈魂!”
龍小月失色驚惶道:“那會怎樣?”
譚忠軒眉頭緊皺:“很不好說,如果任由他這樣繼續燃燒靈魂,恐怕……”
譚忠軒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然表明情形堪憂。
眾人和龍譚二鬼都急的團團轉,雖然我的身體靜止未動,但靈魂卻在龍小月和譚忠軒的眼裏,被燒的極度扭曲,痛苦不堪,哀號厲叫,幾欲離體而出!
靈魂都被燃燒成一片火紅,氣息減弱,我身體內的每個毛孔都充斥熾烈焰火,身體如同在鐵板上煎炸,難受之極,不問可知,繼續下去的結局隻能是魂消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