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忠軒在我身邊輕語:它真的能看到我和龍小月。
我默認點頭。
但其他人卻不明就裏,包括那少年和他父親。
少年極力拉著赤犬,他父親還歉疚的解釋道:“小火平時沒有這麼大脾氣的,今天可能是因為我腿受傷了,有點受刺激。你們別見怪。”
我裝作不解,待那少年把狗生拉硬拽的扯到遠處,才同趙大漢譚林一起把那中年人抬上車。
車上有早就備好的傷藥,是為了預防我們出任務時受傷所用。其中就有效果最好的雲南白藥。現在有了用處。
譚林取出醫用酒精將中年男子的傷口處理幹淨,又用雲南白藥敷上,好在沒有傷到骨頭,隻是扯下來一塊肉。
譚林問是怎麼回事,那中年男子說是和兒子想上山打點野味,卻遇到一隻野豬,因野豬凶猛,被傷了腿,還虧得小火及時跟上,嚇跑了野豬,否則,真讓野豬頂上,恐怕不死也得殘!
少年把那赤狼牽到遠處,也奔跑至車上,不放心自已父親。
看我們把他父親的傷敷好藥,忙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雖未多言,我們卻能感覺到這少年是個納言重情的人,必將我們的情意記在心中。
我開車前行,由少年指路,其實不用他指,隻有一條山路可供行走,這段距離還算好,能跑起來,八十邁的速度跑起,那赤狼竟然緊跟不落。
我和趙大漢還有譚林都由衷稱讚,好腳力。
那少年叫高興,驕傲的說道:“我家火兒可厲害了,真跑起來,你們的車子未必跟上的!”看高興的樣子就和狼犬關係親密。
我們自是不信,但都不與一孩子爭論。
我笑著問道:“這條狗長的到是奇特,不但毛發是紅的,長像卻與一般犬狗不太一樣。”
那中年人叫高軍,他笑道:“這位大哥,好眼力,火兒其實並不是一條狗,應該是一條狼,也是前年我從大山穀裏拾來的,當時還有一條大紅狼,母的,鬥一條大野豬,那一條野豬你們是沒見過,足有六七百斤,那條紅狼竟然把那條野豬咬死了,野豬肉我找人幫抬回來,足足吃了大半年,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條大紅狼也受傷不輕,最終沒能活下來。剩一窩子小狼,獨這條是紅色的,也就它活了下來,我去的時侯其它的都餓死了。”
我到吸一口冷氣。原來還真是條狼。也更驚歎那條母狼的戰鬥力強悍,竟然可以鬥的過大野豬。一般人隻知道虎凶獅猛,懂得的人卻都知道一個不爭的事實,一豬二熊三老虎。
老虎雖然凶猛卻排在第三,第二的是熊,是因為它體型龐大,而真正排在第一位的卻是大野豬。五百斤以上的才稱大野豬,六百斤以上的都稱之為野豬王,凶猛起來,獅虎都不敢與之爭鬥!可見野豬是何等凶悍,而那條大紅狼竟然能將大野豬咬死,的確非同一般的厲害。
扭頭看去,那赤狼奔跑中猶如一條赤色閃電,毫無疲態,興許確如少年高興所說一樣,狂奔起來,或許真可以和車比拚!
沒有二十分鍾,山穀漸收,前方依稀有幾處平房,聽高興說,那就是他們的家。此地偏辟,隻有他們一家。
而赤狼竟然在此時又陡然加速,越過車身,一溜紅光的跑向前方,想來是先行回家了。我看了看車儀表盤的車速指針,已近百公裏,竟然還是被那赤狼輕鬆刷在後邊吃灰,這腳力,長奔久馳後,還有如此速度,果然了得。
看來高興這孩子還真沒吹牛。
沒有幾分鍾,我們也開到了,看著前方屋子漸進,高興轉頭對自已父親說道:“爸,到了!”
我和趙大漢抬眼望去,卻陡然感覺身體發軟,四肢無力!
趙大漢究竟如何,我不清楚,我隻感覺氣息憋悶,四肢發麻,渾身發軟,心髒不爭氣的跳動劇烈。
車子也陡然降速。
轉首看向趙大漢,隻見他麵色慘白如紙,渾身如篩糠一般抖動不停。顫聲說道:“水,水哥,到,到了!”
我也是強吸口氣,聲音略有哽咽的應了聲。
同趙大漢一樣這般緊張,不為別的,
那處房屋前邊空地處,正有一女孩在那裏陪著火狼追逐玩耍!
小女孩身著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