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也算是自己年輕氣盛,杜雷不禁搖搖頭,人都向往著男女情感並樂此不疲,特別是青春有限的年齡中,情感似乎占據了思維的大部分,這是人的本性,無論你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是不男不女的人,樂此不疲或樂此也疲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在這條路上沒有人會阻攔你,阻攔你的隻不過是你自己的感覺與理性。
看著短信欲回又止,最後杜雷打了短短三個字“挺好的”回了過去,那邊沒有再回信息,也許這就是感情的殘念在作怪吧,人的精神總是難以琢磨的,或者說人在情感中都是精神病。
今天的天氣依舊陰霾,冷風時起,與那年的夏季之炎形成鮮明的對比,夏季還會到來,但夏季再也不會回來。
杜雷歎了口氣,在辦公桌前伸了個懶腰,準備上衛生間再排泄一下,走廊上前來谘詢的人挺多,熙熙攘攘的,看向業務室內的人更是人頭攢動,今天的生意真好,剛看完轉頭一個女子就與他擦肩而過,杜雷不禁回頭去看,發現那女的也在回頭看他,這人好像在哪見過,杜雷邊去廁所邊思索,終於在脫褲子的那一刻靈光一閃,那女的是那天和毛多多吃火鍋見過的,似乎當時她還瞟向我手裏的相框,怪不得這麼熟悉,不知道她叫什麼。
酒吧內燈光昏暗,一個個的紅男綠女舉杯享受著醉生夢死般的生活,秦小虎坐在酒吧吧台吸著煙,旁邊的齊寒玩著手機。一女人挨著秦小虎坐了下來,紅色的緊身毛衣,黑色的絲褲和短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臉頰,黑色的眼線,嫵媚的眼神,披肩卷發散發著香味。
女人從包裏拿出一盒煙抽出了一根,嬌柔的聲音問向旁邊的秦小虎:“帥哥借個火行嗎?”
秦小虎打量了一下這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隻是這身打扮略顯成熟,以前沒有見過她來過,估計又是個紅塵尋歡的富家主,他對這樣女人並沒多大興趣,不論她們白天多麼的端莊嫻雅,夜晚總會讓她們原形畢露,他覺得這樣的女人不可信也不可靠,有時還不如出來賣的風塵女子,至少出來賣的女人不會太多的做作。他們追求的是灑脫般的快樂,而自己還沒有如此的灑脫,雖然身在這一行裏,但還是要有個人的原則,至少對得起他愛的女人。
秦小虎扔給了她一盒火柴然後自己起身離開,齊寒早就坐不住了,兩眼中的光恨不能將她的衣服扒光,秦小虎知道齊寒好這一口,屁股一挪開齊寒就一腚按了上去,趕緊擦亮火柴送了上去。
秦小虎找了個角落坐下,又點起了一根煙,在這裏基本上都是在無聊中度過,偶爾會有需要出手護場的時候但畢竟概率很小,一般有鬧事的都是擺出陣勢恐嚇,對方也不知道深淺不敢亂來,像上次的打架很少發生,平時那些隻靠擺造型的花架子一遇到真格的也就膽怯下來,也是上次為什麼一真鬧事就沒人的原因。秦小虎對那些人很不屑,覺得他們沒膽,同樣那些人對他也沒什麼好感,隻是自知身手沒有他好才賣他幾分麵子。秦小虎心裏也明白那些人在自己麵前恭恭敬敬的背後不知道多少指指點點,大家都是裝模作樣,似乎與這酒吧裏的些許男女的逢場作戲如出一轍,生活也許就是這樣吧,秦小虎看著舞池中搖頭扭身的人不禁一聲歎息,為什麼他自己也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