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你來了嫂子。”
穀小雨把齊寒拉到一邊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老是給我說。”
齊寒撓了撓頭,心想既然打電話告訴穀小雨了就沒什麼好瞞的了,雖然不知道秦小虎會不會怪自己,便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昨天一起吃飯的時候秦小虎接了個電話,那電話是他工作的酒吧服務生打來的,說是有兩個喝醉的壯漢在酒吧鬧事,秦小虎聽後就趕緊拉著齊寒趕向酒吧,到了酒吧發現那兩人正拉著一位女服務生,還不停著做著各種猥褻的動作,其實在酒吧看場子的還有幾個人,不過現在都不見影子了,都是些遇事就跑,沒事裝B的人,更別提那些穿戴整齊的服務生了,秦小虎一看這情形就怒了,上去就是一個飛踢,把其中一個光頭踢出四五米遠,另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愣了一下,推開女服務生就撲向秦小虎,瞬間兩個人就扭打在一起,這時倒地的光頭也憤怒的站了起來殺氣騰騰地要去還以顏色,齊寒一看秦小虎指定敵不過兩人,心想既然是兄弟拚了命也得上,趁光頭不注意從他後麵又是一個飛踢,光頭防備不急一個狗吃屎栽向沙發另一側,然後雙腿朝天地不動了,齊寒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一看光頭的腦門鼓了一個大包還流出了血,原來是撞到了沙發旁邊的桌子簷暈了過去。再看秦小虎那邊,那寸頭已經被秦小虎騎在身上不停地挨著拳頭,嘴裏不停地大喊著“大哥饒命!”秦小虎直到打得寸頭連吭氣的力氣都沒了才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身上也早已傷痕累累,大口喘著氣。
齊寒咽了口吐沫繼續說道:“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在淩晨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群人圍了上來,個個手裏拿著砍刀和鐵棍,那禿頭和寸頭也在其中,我們這才明白那兩混蛋早就找好人埋伏起來,後來我們隻能跑,也怪我不爭氣路上跌倒了,虎哥為了幫我挨了幾刀,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才發現虎哥已經流了好多血,接下來我想你都知道了。”
穀小雨聽後沒說什麼,但看得出她神情複雜,兩個人走進了病房,秦小虎還為剛才的事想著什麼,看到穀小雨和齊寒進來,剛想對穀小雨說句什麼誰知自己的臉被穀小雨扇了一巴掌,秦小虎兩眼無辜地看著穀小雨,齊寒也呆立在一邊,屋內靜得似乎隻剩下點滴瓶的氣泡在冒,穀小雨的眼眶在濕潤。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發油光後梳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進來,齊寒看到立刻恭敬起來,秦小虎也試圖起身坐立,風衣男趕緊擺了擺手讓秦小虎別費力,這時齊寒恭敬地叫了聲老板,中年男人點了下頭腳步沉穩地走到病床邊說道:“今早我回來我聽說了昨晚的事,你做的是對的,我已經讓人去打聽那幾個鬧事的下落,敢在我場子鬧事沒有好下場,你安心養傷就行了。”說完從上衣口袋掏出了一疊錢放在床邊。
秦小虎似乎受寵若驚忙說這怎麼好意思,想拿起錢還給老板,誰知穀小雨的動作更快拿起那疊錢就扔還給風衣男說:“他以後不會再去你那上班了,你的好意心領了。”
秦小虎:“小雨你這是幹嘛!”
風衣男看向秦小虎道:“這是……”
穀小雨:“我是他老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風衣男微微笑了笑,轉身拍了一下齊寒的肩膀,這一拍好像有千斤重,拍得齊寒一個哆嗦,風衣男把錢塞給了齊寒就走了。齊寒恭敬地送出了風衣男回頭數了數錢說:操,才兩千!秦小虎和穀小雨都沒應聲,這時旁邊病床上那腦袋纏得像木乃伊的人似乎是麻藥散盡發出了幾聲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