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試了兩遍,確定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這獸頭後,喬遠才將此盾牌吞入口中,收入丹田內溫養了起來。
剛認主的法寶都必須放入丹田內溫養一段時間,如此才能使用的更加得心應手。
做完此事,喬遠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斂去臉上的喜色,其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這片漆黑的空間不知到底多大,也不知有沒有出口,順著這條道路一直走下去,又能否走出這片空間。
思索了許久,喬遠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精光,心念一動,身前立刻便出現了一群通體火紅的老鼠,正是他在萬禁峰收服的赤焰崖鼠。
以他一人之力,搜索這片不知多大的空間,既耗時間又耗精力,還不如讓它們去尋找。
傳達了指令,那群赤焰崖鼠便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分散開來向著四麵八方而去。
喬遠盤膝坐在原地,盡量保證與每一隻赤焰崖鼠的聯係不會中斷。
就這樣,轉眼過去了三,最遠的一隻赤焰崖鼠已經跑到了數千裏之外,他們的聯係已變得若有若無。
就當他準備發出指令召回那隻赤焰崖鼠時,其神色卻是驀然一變,雙目猛地睜開,嘴角緩緩露出一絲笑意。
那隻赤焰崖鼠剛剛傳回了訊息,雖喬遠並不知道赤焰崖鼠發現了什麼,但有所發現,不管是好是壞,都足以讓人欣喜。
喬遠連忙向著所有赤焰崖鼠傳出指令,讓它們全部回來,可就在此時,另一個方向也有赤焰崖鼠傳來了訊息。
兩處發現,不在同一位置,且相距甚遠,幾乎是相反的方向,喬遠一時有些為難起來,到底先去哪一邊。
“罷了,先去近的那處地方看看。”
喬遠有了決定,等了一個時辰,待所有赤焰崖鼠回來之後,這才全速向著第二處發現疾馳而去。
飛了近兩千裏,喬遠才遠遠看見前方出現了一座極為龐大的祭壇。
那祭壇呈四方形,分為三層,祭壇正中間有一條二十七個台階的石梯,通往祭壇頂部。
看到這祭壇的刹那,喬遠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似曾在哪裏見過。
他連忙上前,這才在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上古禁製的波動。
“咦?這禁製是……滅封大陣?”
片刻之後,喬遠突然神色一變,眼中閃過不可思議之色。
這祭壇上的禁製,竟然與他曾經在草靈穀研究過的滅封大陣極為相似,隻不過這陣法也因歲月太過久遠,已然消散了大半。
再看這祭壇,喬遠終於明白那股熟悉感來自哪裏。
這祭壇分明與草靈穀湖底深處的那座祭壇沒什麼兩樣,隻是這座祭壇上並沒有雕刻四大王獸,想來是祭壇陣法中並未融入陣靈的緣故。
喬遠站在祭壇之下,雙目圓睜,臉上盡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沒想到禁源之地與草靈穀竟還有這樣的聯係,莫非草靈穀的那座祭壇是烈修仿造此祭壇修建的?
想了想,喬遠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座祭壇上的滅封大陣是用來困住蒼太的,而烈修是在困住蒼太,與水深秋交手後,才來到禁源之地,時間上對不上,除非,烈修早就來過禁源之地。
暫且放下此事,喬遠直接邁步踏上了第一個台階。
與草靈穀的祭壇一樣,一踏上台階便有一股陣法之力壓來,讓他忍不住想要退後。
不過喬遠曾經研究過此陣法,也踏上了草靈穀祭壇的最頂層,此刻自然不會退後。
沒有任何停留,他直接抬腿繼續向著上方走去,一口氣,直接走到了祭壇第二十個台階才停了下來。
此時此刻,陣法的壓迫之力已然極大,讓他不得不正視起來。
盤膝坐在台階之上,細細感悟的半個時辰,喬遠雙手掐出印決,點在陣法的幾處核心節點。
壓迫之力驟然減了大半,喬遠深呼一口氣,步伐沉穩的向著祭壇頂部走去。
他剛一踏上祭壇頂部,便見石板之上緩緩浮現出了一行銘文。
這銘文深奧而晦澀,散發著一股古老而滄桑的氣息,似很久很久以前便被銘刻在了上麵。
喬遠想起在草靈穀的祭壇上,也看到過一行銘文,而且他還以玉簡描摹了下來。
在儲物戒中尋了好一會兒,喬遠才找到那枚玉簡,神識探入其內,他的眼中緩緩出現了迷茫。
“餘銘於誌,然士之先卒,封盡於蒼,百恨而不得終,留蒼存誌,臨台登,莫萬難博殊死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