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三位老祖,除了那位年紀最大的,其他兩人竟也不厚道的笑了。
那紫袍修士狠狠瞪了夏夢一眼,又見夏家三位老祖無動於衷,這才憤憤的收回了目光。
隨即他冷哼一聲,依舊以一副譏諷的語氣開口道,不過這次卻明顯帶了怒氣。
“哼,區區兩個金丹期修士,豈能理解最強防禦,我又何需你們的認同?”
“老夫也不認同。”
打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轉頭看去,卻見話的居然是向來處事圓滑,從不得罪人的赤春子。
眾人都露出了明顯的意外之色。
赤春子身為盛世商盟的長老,做事總是利字當頭,別出言得罪一名同階修士,就算是一位元嬰初期修士,他都不會輕易得罪。
可這次他為何幫著喬遠,打了那紫袍修士一巴掌。
“赤春子道友,你這是何意?”
夏夢身為金丹期輩,紫袍修士可以不在乎她的言語,但赤春子可是出了名的老油條,做事很有分寸,他這番話,紫袍修士就不得不討個法了。
赤春子早就猜到了喬遠的目的,這番話就是讓紫袍修士沒有台階下,逼迫他與喬遠交手。
“老夫隻是實話實,並無別的意思。”
“既然道友不認同,那可以出手試試!”
紫袍修士神色陰沉,眼中怒火已然壓製不住。
赤春子搖了搖頭。
“道友的禦萬法盾老夫自認無法破解,不過喬道友既有信心,可以讓他試試。”
“他?區區一個金丹大圓滿修士,也想破我的禦萬法盾,真是可笑。”
紫袍修士十分輕蔑的瞥了一眼喬遠,言語中盡是譏諷。
他並不認為喬遠滅殺了四位元嬰初期修士,就有資格挑戰自己,畢竟修為的差距擺在那裏。
不隻是他如此想,此地大多數修士都是這麼想的,唯有少數幾人對喬遠抱著一絲信心。
“閣下可敢打賭?”
經過夏夢與赤春子這麼一番激將,喬遠相信此人應該不會回避賭約了,這才開口道。
“打賭?”
紫袍修士雙目微微眯起,腦中思索不斷。
他並非真的瞧不起喬遠,隻是之前與那些人交戰許久,體內已有暗傷,不願再出手,以免讓人看出虛實。
所以若是喬遠一開始提出打賭之事,他定會以不屑的姿態斷然回絕,可現在,赤春子的質疑,卻是讓他有些下不了台。
若這樣他都還要回絕,定會讓一些老狐狸看出他不過是外強中幹,虛有其表,如此他的處境便危險了。
思及此,紫袍修士連忙運轉靈力,將暗傷壓了下去,沉聲道。
“賭什麼?”
“你輸了,盾牌歸我,我輸了,這顆海心丹歸你。”
喬遠心中一喜,神色不變絲毫,翻手取出一枚水藍色的丹藥,淡淡道。
“哼!你竟敢拿本宮的丹藥做賭注。”
紫袍修士還未話,海丹子卻是怒聲而起。
海心丹的珍貴無人不知,此丹乃是海丹子所創,隻有她一人能夠煉出,所以此丹也是海丹子的一種榮譽象征。
若是沒看見也就罷了,但偏偏喬遠當著她的麵將這榮譽象征拿出來當做賭注,此事無異不是在踐踏她的榮譽與驕傲,所以海丹子才會這般憤怒。
“大師,此丹你已送給在下,便是在下之物,在下想怎麼處置都可以,若是大師不願,在下可以將此丹物歸原主。”
喬遠轉身看向海丹子,神情淡淡的道。
海丹子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被氣的一片通紅,可卻不知該什麼好。
她送出去的丹藥,還從沒有再收回去的例子,深呼幾口氣,她終是咬牙退了回去。
“不知閣下認為海心丹可比的上那麵盾牌?”
喬遠唇角微微勾起,轉身看向那紫袍修士,朗聲問道。
有了這麼一段插曲,誰人不知海心丹對海丹子代表了什麼,若是紫袍修士直言海心丹比不上盾牌,那豈不是拂了海丹子的麵子。
實際上,海心丹的珍貴程度不比那盾牌差,隻是這紫袍修士基本用不上,所以他心裏還是覺得海心丹比不上盾牌的。
不過他也不願得罪海丹子,便隻好咬著牙,了一番違心的話語,順便拍拍馬屁。
“海心丹乃是海丹子大師的獨門丹藥,其珍貴程度自然比之那盾牌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