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沒有搶到寶物的修士,個個如暴怒的猛虎,惡狠狠的盯著那四人。
這種時刻,完全憑實力話,多餘的言語不過是浪費口舌。
於是,第二場圍攻戰激烈展開,那位搶到鎖的修士,壓力最,一個人隻需應對五名同階修士。
而搶到刀與錘的兩人就慘了,他們要對付的人加起來足有三十多人,平時若是遇見這種場麵,他們早就扔下寶物,明哲保身。
可此刻,那兩人卻是不甘放棄,為了搶到寶物,他們可是付出了不的代價,若就這麼拱手送出,任誰都不願。
至於喬遠關注的那麵盾牌,其持有者是一名元嬰中期巔峰的中年男子,他此刻正不斷與十三名元嬰中期修士周旋,看起來極為吃力。
喬遠目光微凝,暗道幸好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參與進去,否則讓他麵對十三位元嬰中期修士,就算能夠保住盾牌,恐怕也會元氣大傷,而且保住盾牌的可能性也不大。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那柄刀的第一任主人終於抵抗不住,死在了眾多修士的合擊之下。
寶刀易主,又是一輪圍攻廝殺,而另一邊,那柄錘的主人堅持不住,不得不無奈放棄,棄錘而逃。
血腥的爭奪持續不停,寶物的主人換了一任又一任,而爭奪的人也在慢慢減少,地上躺下的屍身越來越多。
“大哥,咱們是不是也該出手了?”
站在夏毅身前的三位夏家老祖,其中有一人等不及了,急聲道。
夏家三位老祖中,最年長的那位,揮手示意另兩人稍安勿躁,他一雙虎目時有精光閃爍,顯露出其極大的決心。
“再等等,那把刀我們夏家誌在必得。”
喬遠就站在夏夢身邊,自然也聽到他們的談話,沒想到這三位的想法與自己一致,都是容他們先爭個你死我活,最後再伺機出手,一舉定乾坤。
不過,他們能想到這點,別人自然也能想到這點。
隻是先*奪也能占得先機,如那名奪得寶鎖的修士,如今已經逼退了兩名對手,看起來似乎仍是遊刃有餘。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爭奪寶物修士明顯少了許多,但一些隱在暗中,準備伺機出手的人也蠢蠢欲動起來。
隨著一聲轟鳴巨響,那名奪得寶刀的修士直接被七位元嬰中期修士左右夾擊,逼死在了一個角落裏。
“動手!”
夏家最年長的那位老祖眼中精光大閃,低喝一聲,隨即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直接瞬移到了戰場之中。
另外兩人立刻跟上,同時他們齊齊扔出一顆烏黑的珠子,瞬間爆開,化作一片黑霧,將那一片區域完全遮掩。
那七人早就料到有人會趁火打劫,但卻沒想到是三位元嬰中期修士一同出手,頓時神色一變,立刻各施法術,將黑霧吹開。
視野再次清晰起來,他們看到的卻是夏家三位老祖氣勢高漲,一臉喜色的模樣。
趁著剛才那片刻間,他們已然將那名死去修士的儲物袋收走,並在其內找到了寶刀。
那七人露出一臉氣急敗壞之色,忙活了半,被人半路劫了,任誰心裏都極為惱火。
沒什麼好的,七人立刻各施神通,再次向著夏家三位老祖攻去。
不過夏家三位老祖乃是族兄弟,朝夕相處數百年,之間的配合豈是他們這群臨時湊在一起的人可以比的。
三人配合極為默契,又同是元嬰中期修士,加起來發揮出的實力甚至可以趕得上元嬰後期修士。
不過一炷香,七人便連連敗退,各自受了不輕的傷勢。
七人心也不齊,有兩人受的傷勢最重,不得不無奈退場,七個人都打不過,五個人怎麼可能打贏。
最終,夏家三位老祖在斬殺了決心最大的一位元嬰中期修士後,其餘四人皆黯然退出。
於是,四件寶物的爭奪戰,落下了第一道帷幕,寶刀歸屬夏家所有,再無人敢打其主意。
另一邊,錘與盾的爭奪依舊如火如荼,唯有爭奪寶鎖的修士始終不多,看樣子似也要結束了。
喬遠的目光始終凝聚在那麵盾牌之上,對於持有他的修士亦關注之際。
那盾牌換了三次主人,如今這位算是實力最強的一位,其一身元嬰中期巔峰的修為不必,主要是他的防禦做得極為完美。
基本沒有修士能夠近得了他的三丈之內,且無論是從哪個方向,哪個角度發動的攻擊,都能被他及時化解,極為棘手。
看了看他的五位對手,喬遠斷言,若是不出意外,此人必能保住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