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妹妹,這位公子到底是何來路,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胡簫兒自從上了畫舫,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喬遠,心中暗道這樣的翩翩君子,修真界可不多見,自己定要把握機會。
“簫兒姐姐,公子身為金丹後期修士,不是咱們可以妄加揣測的。”
胡玉聽到胡簫兒的傳音,秀眉一挑,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譏諷,暗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修為,就想打公子的注意。
她話語的極為委婉,可語氣卻透出一股勸阻之意。
胡簫兒媚態成,對自己的容貌又極為自信,便俏臉微紅的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出來。
“胡玉妹妹,姐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隻是……公子對姐姐有救命之恩,姐姐亦無以為報,便隻能期望做個侍妾,伺候公子左右,不知胡玉妹妹覺得公子可會同意?”
胡簫兒並未看出胡玉與喬遠乃是主仆關係,還以為喬遠有意收胡玉為侍妾,這才任她跟在身邊。
此刻出這番話,也是因為胡簫兒自認姿容與媚態都勝過胡玉一籌,心中已然認為喬遠隻要知曉了自己的心意,便不會拒絕。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胡玉卻是嗤笑出聲,眼中閃過譏諷,傳音道。
“簫兒姐姐,妹妹好心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妄想成為公子的侍妾。”
後麵還有一句“你不夠格”,她看在同族姐妹的份上,沒有直接出。
同時她又想到了喬遠所給玉簡中,那名氣質出塵,容顏絕美的女子,暗道恐怕唯有那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公子。
“胡玉妹妹,你……你莫非是擔心姐姐與你爭寵?”
胡簫兒聽到那番話,看到胡玉嘴角的嗤笑,心中立刻湧起羞惱之意,暗道你這旁係支脈的野丫頭,也敢與本姐搶男人。
胡玉不想在喬遠麵前與胡簫兒起任何衝突,便偏過頭去,不再理會,反正她言盡於此,若是胡簫兒自取其辱,那就怨不得自己。
見胡玉不再話,胡簫兒便以為她默認了,心中冷笑一聲,便自顧自的向著喬遠走去。
“公子,女子這裏有族中珍藏的上品靈酒,不知公子可有雅興飲上一杯?”
胡簫兒臉上露出嬌媚至極的笑容,眸中水波流動,款款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絲毫不客氣的坐在喬遠身側,拿出一壺靈酒。
撲麵而來的胭脂香氣,讓喬遠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他偏過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暗送秋波的胡簫兒,有些不悅的道。
“不必了,姑娘還是抓緊時間調養身體為好。”
第一次被男人委婉拒絕的胡簫兒,有些難以接受,暗道一定是自己暗示的不夠明顯。
猶豫了片刻,她抬手撫了撫高聳的胸部,鼓起勇氣,俏臉緋紅的看向喬遠,低聲傳音道。
“公子,您對女子有救命之恩,女子修為低下,無以為報,隻願留在公子身邊做個侍妾,伺候左右。”
她的聲音媚意橫生,充滿了誘惑之力,搭配那嬌羞可人的容顏,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實難讓任何一個男人出拒絕之語。
可喬遠卻是皺起眉頭,聲音略冷的回道。
“姑娘,在下救你,不過順手為之,你不必放在心上。”
完他便直接起身,走到畫舫的另一側,眺望起了遠方。
胡簫兒一怔,隨即一股失落與羞惱之意湧上心頭,呆在原地,久久不知所措。
這一幕被畫舫另一側的十多名女子看見,她們雖聽不到喬遠與胡簫兒的話語,可看臉色也知道定然是胡簫兒投懷送抱,被人嚴詞拒絕。
胡簫兒的姿色在這群人中算是上佳,連她都被嚴詞拒絕,一些心懷春意的女子也悄然打消了心思。
可在此時,之前那名藍裙女子款款走出,來到了喬遠一丈之外。
其他女子紛紛眼露譏諷之色,暗道這女人莫非是腦子壞了,居然還去自取其辱。
“姑娘有事?”
自從上了畫舫,喬遠就已拒絕了好幾名女子,心中實在有些不厭其煩,看那藍裙女子走來,也沒給什麼好臉色,淡淡問道。
“公子,若女子沒猜錯,這畫舫應該是楊家的碧雲春舫。”
藍裙女子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一陣極為恬靜悅耳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腦中。
喬遠神色微變,看向藍裙女子的眼神不由變得深邃起來,暗道此女莫非與楊家有關,居然能認出這畫舫乃是楊誌興之物。
“公子放心,女子與楊家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有幸聽聞過一次。”
藍裙女子年紀不大,可心思卻是極深,隻一眼就看出了喬遠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