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最好別碰我。”
喬遠沒有理會淩婉晨的警告,而是自顧自的去解長鞭的結,期間他自然多多少少的碰到了淩婉晨的玉手和其他部位,而淩婉晨也隻是秀美微蹙,她感受到喬遠並未有過分的舉動,也就沒有再開口。
片刻後,纏繞在淩婉晨身上的長鞭便脫落了下來,而淩婉晨卻是連忙抓住長鞭,急速向著一側退開,她鳳目含煞,看向喬遠的目光透出一股恨與怒。
“淩姑娘,你莫非想要反悔?”
喬遠看到淩婉晨的舉動,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意外之色,同時他也沒有阻止淩婉晨,喬遠隻是靜靜的看著淩婉晨,輕笑著道。
“你這無恥的混蛋,剛才趁我不備,占我便宜,難道你以為就這麼算了?”
淩婉晨想起剛才被喬遠從背後抱住的一幕,心中就會生出濃濃的羞恥感,她此刻死死的盯著喬遠,毫無掩飾目中的恨意和殺機,冷聲道。
喬遠自然知曉淩婉晨的是什麼事,此刻喬遠臉上露出歉意,向著淩婉晨抱拳一拜,頗為誠懇的道。
“方才是情勢所逼,我不得不如此,冒犯之處,還請淩姑娘見諒,若淩姑娘還是無法平複怒氣,等此間事了,我喬遠任憑淩姑娘處置。”
淩婉晨聽到喬遠這一番頗為誠懇的話語,她的臉色才好了一些,而且其目中的恨與怒也消散了一些,她看著喬遠,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長的道。
“好!這可是你親自的,此地有上千同門作證,到時候你別反悔。”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纏鬥,台下眾多的觀戰弟子,早就對喬遠頗為不滿了,他們看到喬遠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子,特別是喬遠用頭撞淩婉晨的頭,還有喬遠抱住淩婉晨,將其捆綁起來。
這種種手段,讓大多數弟子都對喬遠投去了鄙視的目光,但這些人迫於喬遠的餘威,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大罵,隻敢聲的議論。
陳蘇柔一直在台下觀戰,她看到喬遠對付淩婉晨的一幕幕,氣的是直跺腳,同時她還極為大聲的咒罵喬遠無恥下作,引得一些弟子對她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唐厲也在人群中觀戰,他看完喬遠與淩婉晨的一戰,眉頭微皺,眼中閃過思索之色,輕聲喃喃,他能看出喬遠戰意不濃,似有所顧忌。
“想要隱藏實力嗎?但這些手段的確讓人不恥。”
喬遠自然知曉台下的人對自己的做法充滿鄙夷,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這淩婉晨實力強勁,他若是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肯定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將其降服。
“看來台下的同門也十分鄙視你這種無恥混蛋。”
淩婉晨看到台下弟子眼中的鄙視,聽到他們聲的謾罵,她的心裏也舒暢了不少,同時,淩婉晨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看向喬遠道。
她完就轉身向著擂台邊緣走去,看其樣子是要離開這裏,不過就在她將要飛下擂台時,喬遠的聲音卻是在她的耳邊響起。
“淩姑娘,我有一個問題,你可否為我解惑?”
淩婉晨轉過身,如她剛開始出現時一樣,美目中充滿了淩厲之色,靜靜的看著喬遠,沒有開口。
“你我之前素不相識,你為何要與我一戰?”
喬遠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他想到沙英才被人指使前來挑戰他,而這淩婉晨初上擂台,表現的也是頗為古怪,根本不像一個攻擂之人,且他能看出淩婉晨對擂台之爭毫不在意,所以喬遠才如此問道。
“擂台戰不是可以自由選擇嗎?這還需要理由?”
淩婉晨聽到喬遠簡短的問題,神色微微一變,沉聲道。
“是可以自由選擇,可我聽淩姑娘之前並未參加宗門大比,為何又突然出現,而且你最開始上台的時候,曾對我過,若我贏了,我便是你的……意中人,而我輸了,你就要取走碎山棍。”
喬遠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之色,淡淡的道。
因為淩婉晨初次登台,眾多弟子對其議論紛紛,喬遠也聽到了一些議論,自然知曉這淩婉晨之前沒有參加宗門大比,而且他還記得淩婉晨出手前對他了一些古怪的話語。
淩婉晨聽到這些話,麵色驟然一冷,其美目內的淩厲之光更加濃鬱,她盯著喬遠用極為強勢的語氣道,完她便頭也不回的跳下了擂台。
“我參不參加宗門大比,與你無關,至於我的那些話,作廢,碎山棍,我會親自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