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睨了眼她挽著自己的手臂後,說道:“放開。”
溫涼非但沒放,反而挽的他手臂更緊,“老公,剛馮僚想勾搭我來著,被我拒絕了。”一,她在撇清跟馮僚的關係,二,她在借機邀功!
薄曜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冷哼了聲,道:“可我看你分明是主動坐過去的!”
so?她剛來這裏,他就看見她了?
溫涼也不追究他為什麼之前沒叫住自己,而是笑問道:“怎麼?吃醋了?”見他陰沉著臉,她笑得更加明媚,“以為我是專門來找他的?”
薄曜抿了下唇,撐著手臂,像是想掙開她的牽製,她將右臂緊緊環住他的,“老公!”
比先前任何一次撒嬌意味都要濃的一聲老公,聽得薄曜瞬間硬了,他紅著耳根死死抿著唇看向溫涼,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氣得肺都要炸了,可在她麵前,卻這麼的無可奈何,似乎打也不對,罵也不對,冷戰更不對,“你以為一聲老公,就能抵消掉你做的所有事情?”
溫涼皺眉問道:“我做什麼了?”見他張嘴準備說什麼,她搶先道:“你跟席姻來這兒約會,我說你什麼了麼?就你,淨天天找我的不是!還……”準備提夏橋和路遙的事,卻在脫口而出的這刻,覺得當著席姻的麵說這個,似乎不太妥當,不管咋樣,夏橋現在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而席姻也剛好在這一行混,說多了,總歸是不好的。
薄曜見她不認錯就罷了,竟然還找茬找到他身上,氣得甩開她的手臂,“你離我遠點!”
他原以為某人會乖乖聽話,或者幹脆頂撞他兩句,但,不曾料到,她竟然會用了從未用過的一招,“老公,你弄疼人家了,人家的手……好痛哦!”
薄曜微抽了下嘴角,那盯著她的眼神,仿佛在說“你裝,繼續裝”,然,溫涼明知他早已看穿自己,卻無絲毫收斂之意,而是更過分的將手遞到他唇邊道:“快吹吹。”
席姻看到這幕,被刺激的猛的站起來,“溫涼,你夠了!”雖然她跟溫涼不熟,對她了解不多,但好歹見過幾次,所以當然知道她並非那種會撒嬌討好的女人,可如今的她,故意當著她的麵這麼做,不就是為了惡心她,好把她惡心走麼,很好,她做到了!
溫涼見她拿著手包站起來,不等她說什麼,說道:“慢走啊,有空來家裏玩啊!”
席姻強忍了許久的情緒,拿起手包說道:“誰說我要走,我要去洗手間!”
溫涼見她離開,勾了下唇,在轉頭的那刻看見薄曜盯著自己看,“看什麼?”
薄曜看了眼剛走的席姻,她剛才那番表現,是在吃醋吧?
溫涼見他不說話,問道:“你倆在約會?”
薄曜蹙了下眉心,沒說話。
溫涼又問,“這事貌似都在你們公司傳遍了。”當然她是故意誇張了,“這麼高調真的好麼?難不成你想讓人到時候以為跟你結婚的人是席姻,而非是我?”
薄曜嗤笑了聲,“你以為你給我按這麼多莫須有的罪名,路遙的事兒就能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