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夜棲靜靜地看著宇銘,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種忽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他的印象中宇銘從來都是一身紅衣,那麼的張狂,那麼的妖魅,可是現在的他就這麼躺在床上,仿佛玻璃人一般,一碰就碎。
梧夜棲慢慢的回過神來,等到自己反應過來時,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宇銘的脈搏處移到了臉上。
他和宇銘雖是朋友,是兄弟,但這麼近距離的看他卻還是第一回,盡管以前便知道宇銘的容貌非常精致,但內心還是被驚豔到了。
銀色的發絲如絲綢般垂在耳邊,肩膀。一雙鳳眼因閉著少了幾分邪魅,多了幾絲清冷和脆弱,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保護他。
梧夜棲魔怔般的把唇附在宇銘額頭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做,但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內心。
門被忽的打開,外麵站著一臉不可思議的逸興,逸興尷尬的看著他們,內心無比煎熬,早知道就不進去了,我要不要走?還是上去呼一巴掌?他他他竟然親了教主,這個世界怎麼了?看著梧夜棲麵不改色的抬頭看著他,內心頓了一下。
“我……我就是過來檢查一下教主的傷勢,不過你在我就放心了,先……先,先走了。”說罷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屋外的三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急匆匆走出來的玉玦,疑惑的問到“怎麼了,一副看見良家婦女被調戲的表情?”
玉玦愣了愣,打算說些什麼,但也隻是張了張口並沒有說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三人一眼,變消失在了眾人麵前,留下一臉比一臉懵逼的眾人。
梧夜棲看著僵硬轉過身,關上門的玉玦,挑了挑眉梢又重新坐回了床邊。
靠在床頭邊上低頭看著熟睡的宇銘,宇銘長如蝶翼的睫毛忽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梧夜棲輕聲叫道:“宇銘!?”
梧夜棲的話音剛落,床上的少年眼睛便由原先的緊閉慢慢睜開,露出了原本淡紫色的眼瞳,但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少年睜開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感情,有的隻是茫然。
梧夜棲歎了口氣,輕輕的晃了一下宇銘,納蘭宇銘慢慢的把視線轉移到梧夜棲身上,眼裏的瞳孔慢慢的會焦,等到明白過來時,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梧夜棲伸手把宇銘扶起,叫他靠在自己身上,承受著他的部分重量。
伸手撫了撫宇銘的頭發,納蘭宇銘抬起頭看了看他,張了張嘴,卻也什麼也沒有說,把頭低了下來。
梧夜棲輕輕問道:“你...哎!這些傷是怎麼弄的?”
納蘭宇銘原本底下的頭又低了下去,他現在還沒做好準備告訴梧夜棲。
梧夜棲看著這樣的宇銘,內心有些不忍,便也不再尋問。
剛打算換一個話題,叫宇銘不在這麼傷心,自己便突然被人從正麵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