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上官司南說完話,便聽到‘哢嚓’一聲,上官司南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納蘭致遠嫌棄的鬆開手,看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上官司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如果你隻是想傷我,也許我並不會殺了你,但是你竟然敢打宇銘的主意,你已經觸碰到了我的逆鱗,那麼你便去死吧!”
上官司南瞪大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嗓子裏發出‘柯柯柯’的聲音,但不一會兒就停止了呼吸。
納蘭致遠看著已經沒有呼吸的上官司南,身體搖晃了一下,苦笑著說:“看來還是太勉強了啊!”說罷站在原地調節了一下,便走向了宇銘,拉住一直低著頭的宇銘慢慢走回了家,一路上,沒有一個人敢攔他們。
等到了家門口,致遠看著在他身邊還低著頭的宇銘,慢慢蹲了下去,對著宇銘的眼睛,看著宇銘沒有血色的臉,有些忐忑的問到:“宇銘,你...害怕哥哥這樣嗎?”宇銘也抬頭看著哥哥的眼睛說:“怕!”致遠抿了抿嘴剛準備說:“別怕,不要怕我,因為這也是你以後會經曆的,早一些對你沒有壞處,但,不要怕我。”就聽到宇銘說:“但如果是哥的話我就不怕了。”納蘭致遠聽到後怔了怔,笑著揉了揉宇銘的頭,拉著他準備進家門,忽然感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住了,致遠回頭用眼神尋問宇銘。“哥哥,你身上的傷...”這時致遠才感覺到自己身上鑽心的疼和凶湧的疲憊,納蘭致遠抱起宇銘閃身進了房外,把宇銘放下後,對宇銘說:“我沒事,你先回房間睡吧,不必管我。”
宇銘乖巧的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致遠看著宇銘走進了房間才轉身推開自己的門,強忍的精神匆匆洗了個澡,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昏睡了過去。“果然,還是不行麼!”
過了一會,宇銘從自己的房間探出頭,悄悄的走進哥哥的房間,哥哥的傷還在滲血拿出草藥打算給哥哥敷上,宇銘上前幾步,輕輕的把哥哥的衣服解開,想把藥抹上去,剛伸手便被人從後麵捉住了宇銘下了一跳立馬回過去頭,仔細一看原來是爹爹。“爹!”
納蘭耀傑歎了歎氣:“你哥哥消耗太大了,草藥不怎麼管用的。”宇銘刹那間紅了眼眶,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那怎麼辦,都怪我,哥這樣會不會死?”
納蘭耀傑:“別哭,你哥不回死的,別忘了你爹爹還在呢!來用這個吧,我幫你把哥哥扶起了,宇銘為他上藥吧!”
宇銘把手裏的藥握了握,堅定的點了點頭:“嗯。”
早晨,致遠抖了抖睫毛,慢慢的睜開了眼,瞳孔茫然了一瞬間變立馬恢複,剛下床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上藥包紮好了,雖然說有點醜,納蘭致遠挑了挑眉,眼裏閃過一絲柔和。
翊:“醒了啊!昨天你可真瘋狂,竟然直接激發了其中一個武魂,鯤的血脈覺醒了,至於你的傷,昨天晚上宇銘跑過來為你包了,所以啊...”
納蘭致遠看向窗外:“我知道了。”說罷便盤坐在床上,修複了一下自己強行激活血脈所帶來的反噬。
“少爺,將軍叫你過去一下。”
納蘭致遠:“我知道了。”致遠把衣服拿起穿到身上,打開門向傳話的丫頭點了點頭說:“你去伺候宇銘起床吧!”
“是。”
說完便向父親的書房走去。致遠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父親。”納蘭耀傑:“進來吧。”致遠推開門走了進去向父親鞠了鞠身。
“恩,坐吧。”
“是。”
“昨天是怎麼回事?”
“殺人。”
“我知道,但你知道你殺的是誰嗎?”
“知道”
“那麼你...”
“有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