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張鬆,張半道的身子,有一半,被燒焦了。
嘴也燒了,自然不能說了,隻是那雙眼睛,看著楚京一,也看著薑槐。
薑槐此刻,手更是在發顫。
“薑先生,容我再多一句嘴。你和蜀仙大人是一個姓氏,說不定八百年前還是一家。而你是夜遊一族唯一的血脈,切不可因為一時的兒女情長葬送大好的前程。”
山上的來者還沒有走,卻回過頭對著薑老爺子說道。
“老朽已是耄耋之年,哪還有什麼前程?”薑槐冷冷地說道。
這話一說,楚京一也覺察出了不對。
沒完沒了是不,怎麼,這薑老爺子也要發飆了?
怕你啊,耄耋之年,那就是八九十歲的人了,還能打得了誰。
誰知,沒等楚京一和薑槐對上眼,山上的來者倒是搶去說了話:“薑老先生難道分不清,到底是南嶺劍閣的傳承重要,還是這些兒女情長重要?”
南嶺劍閣?
那不是兩百年前就被屠帥給滅了的楚國劍仙一派嗎?
這不到百歲的老頭,怎麼可能跟消失了兩百多年的南嶺劍閣掛上關係呢?
楚京一還在疑惑之際,那薑槐倒是歎了口氣。
然後拖著張鬆起身,朝山下走去,歎息說道:“此事,後事,都就此作罷吧。”
“如此甚好。”來者輕鬆的說道。
這樣,這場打鬧總歸是結了尾。
楚京一比較高興的跟著那山上的來者。
但來者意識到後麵有人跟蹤,好奇的回頭對著楚京一問道:“楚先生跟著我幹什麼?”
“跟你山上唄。”楚京一不理解他為何這麼問,
“楚先生好像是誤會了。我是這山的內家人,不是蜀仙一脈。你的路,不是我的路。隻是剛才碰巧,大先生在路上而已。”
楚京一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來者卻是指出了意思。
這是山上的路。
卻也是條岔路。
人們上山的很多,所以走出了路。
這裏是內家人的路,走的很少,說是路,卻也隻是小道路罷了。
上山。
請走大路。
楚京一看著獨自前行的來者,很是好奇。
心想,我都快是三先生了,怎得,還不能走你這小路了?
他也許是氣不過,還是依著那來者的路子走。
可邁不到三步,便停了下來:
絕對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