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到了堂,也隻有在夢中和死後的世界才可能生這樣的事情。
“那個,我是不是,已經死了?使姐?”
我想在我麵前的這一位姑娘,背影有些熟悉的原因,大概就是我所有的記憶體融合在了一起,這樣塑造的姑娘,肯定熟悉而又陌生。
當我的腦洞開始大開,我又看了看花板,嗯,這花板上存在的這些淡藍色紋路和那些似乎在遊弋的海豚,有點像克裏特島上,米諾斯王朝宮殿的壁畫。
那整個衣櫃,就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星空也就在這咫尺之間流動。
在看看放在簡單的白色木質床頭櫃上的電話,像是上世紀6年代的造型,那台燈像是金盞花教堂的縮影,而包裹住我的被子,應該是最為溫柔的墳墓,我看到了鳳凰的蹤跡。
死人總覺得自己沒有死去,夢境也會變得真實起來。
“所以,使姐,這把da打完,能否送我去孟婆橋?或者是三途川?還是要把我配到奈落的地獄?”
她轉過頭來,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我,“你的腦子是被凍壞了?”
這一下的回眸,讓我在沉吟半響之後,確定了她的身份,她並不是什麼我記憶的綜合體,這一顰一笑,雖然是素麵朝,但依舊能從這麵容中判斷,“白明紗???”
當我把白明紗和畫麵上的那個卡爾聯係起來的時候,我震驚了,當我再定睛一看,這個卡爾的遊戲Id,差點沒嚇傻。
鳶黎。
這也就是,白明紗很早,就存在在我的遊戲世界裏了,我脾氣的那種惡劣樣子,語音噴人,場均金錢和經驗都是最菜的那個,毫無邏輯的嘲諷以及低劣粗俗罵髒話的樣子,全部都被她知曉了?
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少婦,一個少婦?她憑什麼能玩卡爾?
憑什麼56分?憑什麼比我厲害那麼多啊!
當然,在問這些問題之前,最重要的問題,是“你,救了我?”
“當然,在我家門口,奄奄一息的躺著像一條無家可歸的死狗,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你搬回家的。”鳶黎拿起了旁邊的蘆薈汁,輕輕的抿了一口。
6分鍾,4:1的人頭,敵方已經被打成了傻子,她這才徹底的轉過身來。
“那個,謝謝你啊。”
“在你神誌不清的時候,嘴裏還喊著徐清影,嗯,似乎是個很有趣的事情呢?大半夜的,之前你身邊的兩位姑娘,沒有一位是徐清影吧?上次見到,也是在明影公司的大廈,聽青蕭,徐清影對你青睞有加?”
白明紗隻分析,但並不結果,“咳咳,那個,感覺你好像和之前我見到的,不太一樣了?”確實,白明紗之前對我雖然沒什麼態度,但處處都是一副高格調人妻的樣子,每個動作幾乎都是滴水不漏,最大限度的包含著自己的禮儀,但是現在···她的言語帶著冷冷的嘲弄,以及一種精英女性的盛氣淩人,更重要的是。
她還玩著da···
(別相信da裏有妹子,嗬,有的隻是公交車和大雕萌妹,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