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神,這幾個地方的點睛之筆,的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但我沒有辦法提出過多的意見,雖然我是創作人,但這個劇本很多地方都是即興的,而且你不得不,有那麼一些憤世嫉俗在裏麵,所以好壞與否我自己很難評價。 Ww W COM
你有寫出什麼東西,表達出什麼思想麼?肯定有,而且不同人能看到很多不同的細節,這種細節之中思考的力量才是最有意思的。
更重要的是,我喜歡寫人物的生活,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神們不一樣,我喜歡用我自己的思路去考量一個人物的心理狀態,人物的轉變,從而再延伸到這個社會所存在的某些意識形態的問題。
越越玄乎了,不過沒關係,因為那位林禺先生,沒有再繼續言了,他隻是了句他需要休息,而且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我的這個故事才能夠變成劇本。
這位老先生對我也是相當的尊重,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開口閉口,就是先生,要知道,他喊徐清影,那就是影啊!
“總的來,江先生,你的這個故事值得肯定,之前影找我做的那幾個劇本,乏善可陳,都是中規中矩的作品,一眼就望得到頭,但你這劇本裏麵的絕望和希望,都是需要體會的,文學性藝術性比商業性強,同時影這次也確實需要一個在國際舞台上真正閃耀的機會。”
“但我還是有些擔心審核能不能通過呢?”其中有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子問道。
“通過的概率比較大,這部片子,劇情之中我不知道江先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所有的絕望和悲傷,都集中在個人之上,偏遠山區這一塊刻畫的並不算太對,也沒有太過批判,所有的話題都有所觸及,看似淺嚐輒止,但水平就在這兒。”老先生敲了敲桌子。
“他的力度還是在細節和表情上,有些東西,在劇本之中可以體現,但更多的,還是要演員在表演的時候,融合配樂表達一種無力感,相當考驗演技。”老先生話的時候,大家都是安靜聆聽的。
“那就先這樣吧,我回去睡一覺,休息一會,繼續改編這個劇本吧。”這個老先生也是相當隨性,頗有些無拘無束的,他穿起了自己的外套,而後就準備朝外麵走去。
“何編,就睡這兒吧!這兒是有貴賓休息室的,還有單獨的套間。”徐清影立即起身挽留。
“不用啦,我哪次會睡你這兒呢,我這人身上,已經有些遲暮之氣了,不可能把你這幹淨的地方弄髒的,再了,家裏還有老伴等著我回去呢,路上順便買個菜。”他笑著擺了擺手,而後走到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後生可畏啊。”
我此刻的心情自然是相當的激動,但真的緊張,這種飽滿的認同感,我隻能出一句謝謝,平時吹牛的勁頭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等到老先生走後,屋子裏很快就沉寂了下來,“那江夜,關於何編剛才的改動,你有意見麼?”徐清影問道。
“並沒有,我寫這個故事的初衷,就是你能用上就行,至於修改嗎,看你們需要。”
“這位是隻知道栽培一棵樹但不知道如何修剪枝丫麼?”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善意的調侃了一句,眾人跟著輕笑了幾聲。
這倒也不是蔑視,我剛也想幾句俏皮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