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不叫了?”我對於這種行為還是相當的抵觸,一想到在我麵前的女人是被成百上千個男人摸過的,就不由得有些作嘔,對於這樣在夜場中掙紮沉浮的女人,我有憐憫,但更多的,確實是厭惡。
如果不是生活到走投無路,隻要有一口氣在,自己有雙手雙腳,就應該竭盡全力的活著,孔子過,如果在一個安康的和平年代,你貧窮,那必然是你自己的問題。
雖然寒門難出貴子,但養活自己也不算是難事!
“叫,為什麼不叫,你可以看看流程,看完你要覺得沒有好看的妞,那就咱們兩個人喝喝酒,我就喜歡這種空曠的孤獨,桌子上都是酒,但實際上就咱們幾個人,哈哈,特別有趣。”吳衡抬了抬手指。
“不然怎麼大人物肯定有點變態呢,吳衡你確實是挺獨特的,不過他的也對,你可以先看看,給兄弟我個麵子嘛,至少也得走個過場。”吳鳴這麼了,我也就點了點頭。
“1-1號來就行了,後麵的算了,一組人,缺了的後麵直接補上,去叫吧。”吳鳴很快就下了指令,而後不到五分鍾,那個同樣是濃妝豔抹,穿著白領套裝的領班,就拿著個本子,帶著位不同的姐們,進入了房間,她們同意穿著的是深藍色的裙子,其中有幾位是紫色的,自然都是開叉,胸部顫顫巍巍的露著。
“老板好!”她們齊齊的朝我跟吳衡鞠了一躬,“這是8-1號的,一個不少,都在這兒了,先從後麵的開始,給前麵的一點時間,來,報一下產地。”領班的也朝我們鞠了一躬,而後我就聽著那些妹子開始報自己的‘產地’,這是多麼可笑的詞語,真的是徹徹底底的商品?那些妹子還滿臉笑容的了起來,問我們兩位是不是她們的老鄉。
hn,ah,FZ,hLJ,基本來自這幾個省份的比較多,一個是外來務工的輸出大省,另外一個則是有名的黑木耳之鄉,沒有多少地域黑的意思,但聽吳鳴在這兒做的本地人肯定相當的少,基本都是外來的,這也是為什麼會姐回到自己的家中會具有很強的迷惑性的症結所在,你找不到她以前的存在的證據,在夜場中那樣子放浪形骸的模樣,在亮的時候,會隨著她臉上的濃妝卸去而消失。
這些女人的年輕靚麗都寫在臉上了,有些的妝並不濃,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姐,像是城市的某個轉角處見到的普通的美女,這些姐的型也基本都是潮流的選擇,五花八門的,各自像走台的模特一樣,展示著自己還算有點資本的身材。
但我看不上,吳衡也揮了揮手,“這波不行。”
而後這些女人並沒有露出太多失望的神色,而是帶著麻木和禮貌的了句,“謝謝老板!”而後被領班帶走了。
“行了也不用拐彎抹角了,直接上你的頭牌吧,看看你的底牌有多亮,1-號直接叫過來吧。”老吳輕哼了一聲。
吳鳴拍了三下掌,“行,那兄弟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許,直接把1-號給我叫出來!除了那幾個已經在包廂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