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居正看看曹彬,再看看笑嘻嘻的李繼隆,心裏的疑惑更甚。
薛居正把曹彬和李繼隆讓進了木屋,然後坐下來。
“曹將軍,陛下派我來這裏出使,就是想知道你死否還活著。現在見到你,本官很高興。陛下臨行前交代過,如果你無恙就要把你帶回去,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曹彬很感動:“多謝陛下的隆恩,曹彬一介敗軍之將,讓陛下如此掛念,真是慚愧至極。”
薛居正擺擺手:“曹將軍,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你還是給本官說說這裏的情況吧,等明天和海匪談判時,我們也能知己知彼啊。”
曹彬清清嗓子:“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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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彬和薛居正交談時,鮑裏斯,安大郎,那喆,崔道述也湊到了一起,研究和大宋使團談判的事情。
“薛居正,字子平,今年四十三歲,開封浚儀人。父薛仁謙,後周太子賓客。居正少好學,有大誌。清泰初,舉進士不第,為《遣愁文》以自解,寓意倜儻,識者以為有公輔之量。逾年,登第。
後晉天福中,華帥劉遂凝辟為從事。遂凝兄遂清領邦計,奏署鹽鐵判官。開運初,改度支推官。宰相李崧領鹽鐵,又奏署推官,加大理寺直,遷右拾遺。桑維翰為開封府尹,奏署判官。
後漢乾祐初,史弘肇領侍衛親軍,威權震主,殘忍自恣,無敢忤其意者。其部下吏告民犯鹽禁,法當死。獄將決,居正疑其不實,召詰之,乃吏與民有私憾,因誣之,逮吏鞫之,具伏抵法。弘肇雖怒甚,亦無以屈。
後周廣順初,遷比部員外郎,領三司推官,旋知製誥。周祖征兗州,詔居正從行,以勞加都官郎中。顯德三年,遷左諫議大夫,擢弘文館學士,判館事。六年,使滄州定民租。未幾,以材幹聞於朝,擢刑部侍郎,判吏部銓。
宋初,遷戶部侍郎。太祖親征李筠及李重進,並留守三司,俄出知許州。建隆三年,入為樞密直學士,權知貢舉。初平湖湘,以居正知朗州。會亡卒數千人聚山澤為盜,監軍使疑城中僧千餘人皆其黨,議欲盡捕誅之。居正以計緩其事,因率眾剪滅群寇,擒賊帥汪端,詰之,僧皆不預,賴以全活。
乾德初,加兵部侍郎。車駕將親征太原,大發民饋運。時河南府饑,逃亡者四萬家,上憂之,命居正馳傳招集,浹旬間民盡複業。以本官參知政事。
居正氣貌瑰偉,飲酒至數鬥不亂。性孝行純,居家儉約。為相任寬簡,不好苛察,士君子以此多之。”
崔道述放下手中的小冊子,“這些就是商務部的調查人員收集的情報,薛居正才能突出,是大宋少有的能臣,看來我們要麵對的談判對手很強大啊。”
那喆說道:“老七,你手下的間諜很厲害啊,這麼短的時間,就把薛居正的底細都摸清楚了,確實不簡單。”
崔道述笑了:“三哥,薛居正從汴梁城出發的時候,我就收到了來自於汴梁城的鴿信。我們在汴梁城的商鋪裏可有不少搞情報的好手,這都沒什麼。”
安大郎有些不以為然:“現在我們打敗了大宋的水師,連主將曹彬都被我們俘虜了,大宋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鮑裏斯也說道:“大宋現在肯定是焦頭爛額,蜀地烽煙四起,全師雄的叛軍把蜀地弄的一團糟,趙匡胤絕對沒有心思對付我們。我估計他讓薛居正來談判,一是想把曹彬弄回去;二是想從我們這裏撈點好處,他肯定是想從我們這裏弄一批武器和軍需物資回去,畢竟平定蜀地的叛亂,需要這些東西。”
那喆問道:“老七,大宋朝廷還有錢嗎?他們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崔道述冷笑一聲:“大宋這次從蜀地可撈了一大筆錢,據說他們把後蜀幾十年的積蓄都運回了汴梁城。他們肯定不缺錢。”
那喆眼睛亮了:“那我們可要好好的敲敲大宋的竹杠了,讓他們割地賠款,賠償我們的損失。嗯就讓大宋把揚州割讓給我們吧,然後再賠我們幾百萬貫。”
崔道述搖搖頭:“三哥,你想的太簡單了,大宋不會答應的。”
安大郎說道:“他們不答應,我們就把艦隊開進長江去,把揚州城拿下來,然後把揚州城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