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是從哪裏弄到的這些軍械?”
杜大雷嗬嗬一笑:“這就無可奉告了,還是等你們試過之後,我們再具體商談吧。”
過了一會,一個衙役捧著一個酒壇子走進來。
“府尹大人,我們把馬車都帶回來了,這就是放在馬車中的酒壇子。
趙光義示意衙役打開,衙役把酒壇子放在趙光義的書案之上,然後打開了封口。
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飄散出來。
趙光義吸吸鼻子,立即驚訝的說道:
“我以前見過這種酒,就是在去年,是吳越國進貢的一瓶好酒。那瓶酒看起來晶瑩剔透,酒瓶子是用萬年水晶雕琢而成的。據說那瓶酒值十萬貫呢!”
杜大雷呆了,那瓶酒不是我們從後世帶來的嗎?怎麼到了趙光義手裏?
趙光義繼續說道:“我皇兄得到這瓶酒之後,就立即打開了,然後就和本官,還有則平兄一起,把這瓶價值十萬貫的好酒,給一次喝光了。本官聞這壇烈酒的味道,和那瓶酒是一樣的,杜先生,你們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烈酒?”
杜大雷無奈的說道:“不瞞府尹大人,你去年喝的那瓶酒,就是我們的。”
“你們的?真的假的啊?”
“那瓶酒是我們從西方帶回來的,總共就兩瓶。其中一瓶,我們在拍賣會上麵,賣出了十萬貫的天價。而另一瓶酒,我們獻給了吳越國的明州刺史錢弘億。估計錢弘億把這瓶酒給了吳越國的國主。然後他就把這瓶酒送給你們官家了。”
趙光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酒是你們的啊!怪不得這壇酒的味道,和那瓶天價酒一模一樣呢。杜先生,這酒你們是從西方運過來的嗎?”
“嘿嘿,這酒是我們自己做的。”
“你們做的?你們在哪裏做的?很難嗎?”
“我們在明州有作坊,這種烈酒就出自於那裏。至於酒的製作工藝嘛,那就無可奉告了。”
趙光義點點頭,這也很正常嘛,人家是不會輕易吐露酒的製作工藝的,那可是人家的飯碗啊。
這時,外麵一陣擾攘,何推官,泰欽先後走了進來。
何推官麵帶喜色:“大人,事情都辦成了。下官從那處莊院,把他們私藏的軍械都帶來了。您看應該怎麼處理?”
趙光義看了杜大雷一眼,杜大雷聳聳肩:
“我無所謂,反正這些武器,都是要給你們試用的。你們就看著辦吧。”
趙光義對何推官說道:“你辛苦一點,找個寬敞的院子。然後把這些軍械都搬過去。我們要連夜試驗,如果這些軍械真的不錯,我明天一早就進皇宮向官家稟報。”
何推官答應下來,匆匆走了。
泰欽走到書案前麵,自顧自到了一碗烈酒,然後就一口喝幹了。
趙光義不禁咂舌,這個和尚也太能喝了吧!
去年自己在皇宮之中,就喝了一點點,就覺得頭痛欲裂,幾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泰欽對趙光義說道:“府尹大人,灑家奔波了幾個時辰,還沒有吃飯呢。你是不是應該弄些肉食來啊?”
趙光義很疑惑:“大師還吃酒肉?我這就派人去取。”
他對一個衙役使個眼色,衙役領命出去了。
杜大雷笑嘻嘻的說道:“您不知道啊,泰欽可是個酒肉和尚。他能吃又能喝,在我們來的路上,我一直好酒好肉的招待他,差點把老子吃窮了!”
泰欽搖搖頭:“杜施主,灑家每天才吃多少東西啊?你們日進鬥金,還在乎這點錢嗎?”
杜大雷說道:“嗬嗬,這點錢老子不在乎,可就是覺得有些不爽罷了。”
很快,衙役就端來了一盆燒鵝。泰欽也不用筷子,用手抓起一塊鵝肉,塞進嘴裏大嚼起來。
杜大雷也毫不示弱,抓起鵝肉就往嘴裏塞。
“嗯,嗯,你給老子留點,別都吃了啊。”
李繼隆見二人吃的香甜,就咽了咽口水。
趙光義哼了一聲:“你小子也去吃點吧,免得讓外人知道了,說本官虐待故人之子呢。”
李繼隆靦腆的笑笑,也加入了爭奪鵝肉的戰鬥中。不過他隻是吃肉,沒敢碰烈酒。
而杜大雷和泰欽卻沒有客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很快三個人就把一盆鵝肉吃光了。
這時,何推官走進來說道:“大人,都準備好了,請您移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