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重和魏 宏業回去休息,崔道述也去給母親請安。
杜大雷和安大郎、鮑裏斯來到超市,買了一些熟食、瓜果,又買了一大壇酒,估計有五斤左右。
三人回到會議室,點起蠟燭,把酒菜擺好,開始喝起來。
杜大雷好奇的問道:“大郎,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夏容娘的,給我們講講唄?”
安大郎喝了一大口酒,笑嗬嗬的說道:“我根本就沒和她說過幾句話,是崔道述的媳婦給我張羅的,我也是在會議上才知道。”
杜大雷目瞪口呆:“這樣也行啊!你們這純粹是包辦婚姻啊!”
鮑裏斯笑著說道:“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反正女方已經同意了,以後大郎就有人伺候了,老杜,你也要加油啊!”
杜大雷悻悻的說道:“傅紅玉可是個冰山美人,到現在都不願意理我,難啊!”
安大郎端起酒杯,“來,喝一個,別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
三人碰了一下杯子,都一飲而盡。安大郎把三個酒杯倒滿。他又問道:“老鮑,你有沒有看中的姑娘,如果有,就讓崔道述的媳婦也給你說親事,好不?”
鮑裏斯神情有些黯然,“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忘不了過去的事情。”
安大郎不解的問道:“你以前娶過親嗎?”
杜大雷解釋道:“老鮑以前有一個相好的女子,都要結婚了,後來因為戰亂,兩人分開了。估計找不到那個女子了,他一直也忘不掉心上人。”
鮑裏斯喝口酒,惆悵的說道:“哎,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天人永隔啊!”
安大郎安慰他道:“老鮑,你應該盡量忘記過去的事情,前些天,我們不是還勸老大嗎?讓他忘記以前的妻子,盡快娶了薑五娘,當時你也跟著勸來著。”
鮑裏斯笑了,自嘲道:“勸別人容易,輪到自己就難了。那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怎能很快就忘記了?”
杜大雷也說道:“我以前對女人也很灑脫,可是見了傅紅玉那丫頭,就像丟了魂一樣,每天想的不行。可人家就是不搭理我,真沒辦法啊?”
鮑裏斯想想說道:“老杜,我認為你還是沒弄清楚傅紅玉的想法,所以你總是失敗。”
杜大雷的眼睛亮了,他一拍大腿,“對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是幹著急,老鮑,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鮑裏斯笑著說道:“你腦子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很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你去找方菊娘和婉秋,讓她們沒事就和傅紅玉交流,問傅紅玉想找什麼樣的男人,對你的感覺如何,不就完了嗎?你真是笨死了!”
杜大雷咧著大嘴笑了:“哈哈,我確實是夠笨的,早就應該求助於她的閨蜜嗎!老鮑,沒想到你還是感情專家啊!”
安大郎好奇的問道:“什麼‘蜜’?你們說什麼呐?”
杜大雷喝了一大口,“大郎,是‘閨蜜’,就是閨房中的密友,簡稱為‘閨蜜’,就是女人之間的好友的意思。”
安大郎恍然大悟:“哈哈,這個詞挺有意思,我又學了一個新詞。”
杜大雷臭屁的說道:“大郎,以後你就跟著哥哥我學吧,我肚子裏的學問多著呐,保證你不吃虧。”
安大郎不以為然的說道:“要學我就去找那喆,你那點墨水才多少啊?人家老三在拍賣會上弄出來的幾首曲子詞,那才叫厲害啊!你有人家那樣的本事嗎?”
杜大雷不服的說道:“他都是抄來的,自己又不會寫,我也會抄啊!”
安大郎不信,譏諷道:“你就能吹牛,有本事你也來一首?真是馬不知臉長!”
杜大雷有些惱怒,氣鼓鼓的說道:“你別小瞧人!我馬上就能來一首,讓你這個土包子看看!”
安大郎一拍桌子,“你說吧,我聽著呐,如果你能來一首好詞,我請你喝一年的酒!”
杜大雷想想說道:“你聽好了,我來一首爺們點的,讓你見識見識。”
他開口說道:
“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發生。”
安大郎長大了嘴巴,急切的說道:“你慢點說,我隻聽懂了一部分,不過肯定是好詞,你給我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