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易推倒型男神17—18(2 / 3)

顏汐話音剛落,這十幾個瘟疫縣包攬糧食的糧商們都哀嚎起來,“太女殿下饒命啊,太女殿下饒命啊!”

“你們,去把縣衙所有的地方都給我搜,我倒要看看你私吞了多少銀子!”

顏汐絲毫不理會糧商們的求饒,轉身對著那數十個捕快說道。

很快,捕快們便開始在縣衙裏搜索起來。

於是幾大框黑皮箱就被搬了上來。

看到那幾個黑皮箱後,女縣令徹底沒魂了,一下子身體就軟了,倒在了地上。

顏汐抽出一把刀,便一刀砍了黑皮箱的鎖鏈,箱子一開,差點沒刺瞎顏汐的眼睛。

在太陽的炎熱的光的照射下,一摞一摞的金元寶排列在上麵,黃燦燦的,亮澄澄的。

而那群糧商們,也徹底軟了腳,雙手撐在火燒過一樣的地上,那個肥圓狀的女人連忙爬到了顏汐的腳邊,碰碰的磕頭道:

“太女殿下,殿下,小的隻是按照這縣令的命令行事的,他讓我幹的,我本來隻想提升幾倍價錢就行了,因為提升多了到時候官府肯定要為了抑製旱災,而找我們降價的。”

肥圓狀女人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顏汐冷酷無情的麵孔,連忙繼續說道:

“商不敢與官鬥,沒有縣令的允許,我們這群糧商能賣糧食的資格都沒有,隻能聽從她的命令,提升了幾十倍,甚至百倍的價格,賺到的錢大多數都進了他的口袋。”

此話一出,所有糧商都跟著附和了起來,牆倒眾人推,這一下,人證物證齊全,這瘟疫縣的縣令,是必死無疑了。

欺君瞞上,貪汙受賄,害死多少黎明百姓,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條都能要了他的腦袋。

“百姓們的父母官大人,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顏汐冷聲問道。

“我,我……無話可說,我,都是我一時糊塗釀成大錯啊。全憑太女殿下做主。”

倒在地上,麵如死灰的女縣令,想到上麵的人的狠辣手段,最終放棄了掙紮,認命的不在爭辯了。

顏汐蹙了蹙眉毛,心中不由惱怒起來,沒想到都到了這種快死了的時候,她居然還不供出她頭上的人,真是一條忠心的好狗。

顏汐之所以認為她上麵有人操控,自然是因為知道,她一個瘟疫縣的縣令,還真沒本事,能把這大旱災的情況,對朝廷瞞了近兩個月!

最後瘟疫爆發才壓不住。

而且以這女縣令這幅貪生怕死,如豬一般的腦子,定然做不出來提價幾十倍,撈了瘟疫縣幾萬戶人家的錢。

最多提價個幾倍而已,賺點小錢而已。

這種不顧百姓生死,不怕被朝廷發現的提價方法,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小縣令能掌控的。

若不是不小心爆發了瘟疫,朝廷不清楚這麼多事情,這件事估計也就這麼過去了。

顏汐看著那個女縣令認命的樣子,便知道她死也不會供出後麵的人了。

於是便找了衙門的人,寫了罪狀書,讓那個女縣令簽了字,化了押後,蓋上官印後,收起官印和罪狀書。

派人把開始煮起了米粥,再讓其他人去把所有的村落裏剩餘還活著的人給叫來。

“太女殿下來了,有吃的了,快到縣衙門口,那裏有米粥!”

類似這樣的話,在村落裏奔走相告起來,很快,但凡有力氣能走的,幾乎都在往縣衙趕來。

顏汐之所以讓農民們自己來,而不是送過去,是因為怕有些人家裏已經沒辦法煮粥了,而且一家一家的去送,太過浪費時間。

於是乎,很快,縣衙門口便擠滿了人,顏汐現在縣衙門口,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瘦成人幹的枯黃色的臉,根本望不到頭。

那一張張髒兮兮的臉上,有一雙雙帶著生的渴望的,亮的讓顏汐心裏一陣發酸的光芒。

還好這個後縣令怕自己餓死,囤了幾十框的的大米和白麵,至少這幾天是夠吃的了,再省一點的話,半個月的時間不會讓他們餓死。

她得找個人代她回京,把罪狀書和官印交給女皇陛下,讓她派發物資回來,否則這些大米,遲早得被吃完。

可若是有人半路阻攔,把罪狀書和官印搶了就不好了,她必須做的隱秘一點,還必須找一個能信任的人!

想到這裏,顏汐連忙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喊道:“大家慢慢來,每人都有份,朝廷馬上就會派發物資來的,現在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有人看到一個陌生的俊美偏瘦的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