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毒蛇”盤曲在一根樹枝上,它墨綠色的膚色很好的融入到了樹葉之中,它安靜的等在那裏並觀察著雨林中的一切。不過雖然它的毒氣足以致任何中小型生物於死地,但它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這片雨林中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就比如和它隔了兩棵樹的那隻五彩斑斕的飛蟲。
蟲子的體型很小,要想在這片雨林中生存必須偽裝自己,它們身上的顏色就是他們的保護色或者是偽裝色,一般都顏色暗淡,極盡粗糙。而那隻飛蟲則截然不同,它的顏色五彩斑斕,就這麼張揚的舒展在那裏,這不是保護,而是高傲,它在挑釁周圍的生物,它可以威脅任何一個為敵生物的生命。
這時“這條毒蛇”皺了皺眉頭,因為它看到一個非常難對付的種族,隻見十幾隻黑猩猩在叢林間旋轉跳躍閉著眼,絲毫不畏懼這裏的危險。“這條毒蛇”很討厭這群黑猩猩,它們實在太過熱情了,喜歡出沒各種危險之地,完全無視了這片雨林中那冷血的黑暗法則,他們經常挑戰那些比他們強大的多,也危險的多的生物,即使這種行為在“這條毒蛇”眼中與自殺無異。
“這條毒蛇”討厭這群黑猩猩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這群猩猩是不可預知的,他們不僅不懼危險,還勇於進行各種嚐試,它們拿折斷的樹枝作為武器,撿起石頭也作為武器,所有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東西到了它們的手裏都變成了武器,在這群黑猩猩身上這種不可預知變成了危險,所以這些黑猩猩也很危險,這就是“這條毒蛇”討厭它們的理由。
這天下雨了,“這條毒蛇”依舊在忍耐,這時有兩隻黑猩猩回到了這裏,它們其中一隻腹部受了傷,“這條毒蛇”把它起名為【威脅甲】,一隻肩部受了傷,“這條毒蛇”把它起名為【威脅乙】
【威脅乙】把【威脅甲】扶到樹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它的傷口,雖然兩隻猩猩傷的都不清,但是“這條毒蛇”依然沒有襲擊他們的打算,對它來說襲擊這兩隻猩猩的風險太大,而且最主要的是它根本吃不了。
但它也不想離開,於是就在樹上靜靜的看著這兩隻黑猩猩療傷,【威脅乙】舔了一會發現並沒有止血的效果。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凶惡的吼叫聲,“這條毒蛇”知道這是自己都深深畏懼的恐怖野獸。【威脅乙】慌亂的摸了摸【威脅甲】的頭,之後掉頭便走了。
“這隻毒蛇”知道黑猩猩是母係社會,剛才的兩隻應該是母子。
【丟掉孩子跑掉了嗎】
【果然就算是黑猩猩也終究抵不過這叢林法則】
【跑掉是對的,自己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這隻毒蛇”如此想到。
這時一頭老虎聞者血味就過來了,它一身的傷痕與血跡無不訴說著它剛經曆過一場慘烈的戰鬥,它來到【威脅甲】身前向它憤怒的吼了一聲。“這條毒蛇”知道,為了報剛才的仇這頭老虎一定會將【威脅甲】咬成碎片,之後再美味的吞到肚子裏。
正當這老虎打算咬下它今天的第一口的時候,一塊石頭打在了它的頭上,它的頭立刻流出了鮮血。這塊石頭有老虎的頭那麼大,據“這條毒蛇”所知,能投擲動這麼大塊石頭的,在這片雨林中隻有一種動物,那就是黑猩猩。
隻見【威脅乙】手拿一根折斷的樹枝,氣喘噓噓的站在那裏,她拍了拍胸脯向那老虎挑釁著咆哮著。
老虎作為百獸之王自然有他的骨氣,隻見它放開【威脅甲】憤怒便像【威脅乙】撲去,野獸之間的搏殺自然是毫無美感,也毫無章法可言,就結果來說,是老虎勝了,但是是慘勝,他拖著滿身死血的身子飛快的逃離了戰場,它的判斷是對的,因為這裏的血腥味太大了,足以吸引一些暗中窺視的生物到來。
【威脅乙】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了,但還是依靠殘破不堪的身子拖走了【威脅甲】,而“這條毒蛇”也好奇的跟了過去,雖然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湧起這種情緒。
【威脅乙】把【威脅甲】拖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之後她又舔了舔【威脅乙】傷口,從嘴中吐出了一些已經被嚼成碎沫的草藥,敷在了【威脅乙】的傷口上。之後便躺在【威脅乙】的身體上,靜靜的,靜靜的離去了。
看著這一切,“這條毒蛇”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些不應該屬於他的景象。
(突然之間腦動大開寫了這些東西,感覺自己萌萌噠,畫風清奇的一逼,不過說實話寫的時候是有一種淡淡的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