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沉默的劉柳柳突然說道:“等等,我也一起去。”
“啪”的一聲,鄭莊公突然拍了下桌子,說道:“胡鬧!”
劉柳柳被下了一跳,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哪...哪裏胡鬧了?他太笨了,我過去還能有個照應。”
鄭莊公說道:“不要再說了,堂堂一國國師豈可置自己於累卵之境,而且你身份一旦暴露難免有有心人來挑撥是非,這件事你不要想了。”
夏雨落也說道:“柳柳,不用的,你實在沒必要以身犯險。”
這時不知道哪裏傳出一道聲音,“我看未必。”
這聲音幽幽的,如孤魂野鬼一般,而且位置離得很近,讓夏雨落幾人不自覺的生出一身冷汗。
張大人出口如天雷震耳,喝到:“來人!有刺客!”
不過聲音雖然大,可卻傳不出半粒裏,這一間宮殿好像從世間被剝離出來一樣,除了呼吸聲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高手!”
“在房頂!”
張大人,夏雨落,勒倫聖女一躍而上,眨眼便來到了屋頂上麵。
隻見一個骷髏頭漂浮在不夜宮最高處,宮裏數千士兵,上百高手,甚至是暗中天人級別的姬星玄,竟如都瞎子一般對其熟視無睹,正是冥神頭骨。
夏雨落見狀趕緊攔住了張大人和聖女,說道:“等等,可能是友軍。”
張大人也看出這具頭骨不一般,沒有輕舉妄動。
冥神沒有在意他們,他看向某個方向說道:“沒想到這裏還藏著一個高手。”
此時洛陽城中一個精而不簡的宅邸中,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大門口,他手中拿著一把暗紅色的長槍,正要看著不夜宮的高處。
片刻之後兩人好像達成了什麼協議,男子走回宅邸,冥神也轉過頭來。
他說道:“本想把我那徒兒帶回棺材穀好好打磨一些時日,沒想聽到了這件事情,所以我不得不過來一趟。”
張大人問道:“聽到?敢問前輩是在哪裏聽到的?”
冥神回到道:“自然是在百劍山,劍主那小子還算有趣,不由得多談了幾天。”
幾人心中一驚,他們從百劍山到洛陽晝夜趕路的至少也需要一天一夜,可冥神前腳聽到,後腳便到了這裏,神明之威果然不可想象,即使隻有神明的頭顱。
冥神說道:“這不夜宮建之不易,我不想輕易毀掉,來隻想告訴你們,那丫頭的選擇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撓。”
張大人道:“既然前輩是友非敵,小人能不能鬥膽問一句,您和國師大人什麼關係。”
冥神沒有回答,他張嘴一吸,隻見周圍空間一陣扭曲,之後夏雨落幾人便重新回到了宮殿之內。
鄭莊公看眼前突然多出幾個人加一顆白骨頭顱,有些驚訝但沒有驚慌失措,他握住傳國玉璽,沉聲道:“閣下私入我大鄭禁宮,不知有何賜教。”
冥神看了他一眼說道:“還算有個王的樣子,放心,我對俗世爭鬥沒有興趣。”
張大人再次說道:“國師大人出身離奇,前輩如此看重她,是不是對她的身世有所了解啊。”
冥神說道:“她的身世你們沒有資格知道。”之後他看向鄭莊公,夏雨落,聖女說道:“比起你們來說,她的身份要尊貴一百倍。”
鄭莊公皺了皺眉,說道:“既然這樣,豈不更加不能讓她潛進逐鹿樓?”
冥神冷冷道:“在我眼裏這世間沒有哪處是安全的,別以為那個王者有些門道,這洛陽就絕對安全,至少教皇,劍主還有我這種級別的就可以進來。教皇那小子應該注意到了她的身份,潛入逐鹿樓由明轉暗,對她更加合適。”
他繼續說道:“如果她們兩個肯跟我會棺材穀那樣最好,他們要是不想我也不會強求,我自有辦法護她周全。”
鄭莊公雖然不願,可冥神太過強勢,他也隻好作罷。他說道:“好吧,隻要你能護住國師的安全,我就同意他潛進去。”
劉柳柳很高興,他抱起冥神的頭顱小聲說道:“其實從聖城回來後,我便從姐姐那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真的那樣......那樣...那什麼嗎?”
冥神驚訝道:“你知道了?等等,姐姐?哦,是了,那日是你引發了血脈共振我才能發現你的,看來應該是有第二個人。可這種血統一個時代怎麼會出現兩個人?有點蹊蹺。”
這時張大人給唐雪舞使了一個眼神,一直沒資格說話的唐雪舞說道:“要加入逐鹿樓的外樓很簡單,可以說是非常的簡單,我們隻需要接一個小任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