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握的太緊,一看便是常年用刀不可能是方家的少爺。”
“你的步伐太過勻稱,這是習武多年無數次機械式的揮刀,養成下意識的習慣,你看那些普通人是不會走那麼平緩的。”
“你的目光不要太過集中,這樣一看就是極為緊張,多看些別的地方。”
草屋中,在四個從軍多年的老兵指導下,夏雨落開始了徹夜的練習如何成為一名養尊處優的少爺,。好在夏雨落學的很快,可能是小時候在家中養成無比謹慎的習慣,讓他可以有意識的改掉這些下意識動作。
四個老兵驚得眼睛都跳了出來。要知道要改掉這些多年養成的生活習慣又不顯得過於刻意,至少需要養成這習慣時間的一般。夏雨落一個晚上就幾乎改掉了所有這些小毛病。
他們對夏雨落說道:“你就來我們這當兵吧,以你的天賦五年,不兩年就可以成為一名頂尖的斥候。”
夏雨落倒不討厭當兵,無論是敵國還是燕國的士兵他都不討厭,因為這些人堅持到一種固執,忠誠到甚至沒有自我,也許某些人看來他們很傻,但是他們傻得可愛,他們是最可愛的人。
今天是和那名奸細接頭的日子,夏雨落換下青衣,穿著不算太過值錢的錦衣,手裏拿著一把折扇,這是幾人驚心考慮的結果,不能平淡無奇,也不能太招人顯眼。
懷裏揣這那封信,劉柳柳依然和四位親兵潛伏在周圍,因為幾次實戰發現,符師還是偷襲最強。
夏雨落在集市內走了一圈,並沒有人突然跳出來與他接頭,他心中有些忐忑,有時候在人海中兩人相遇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夏雨落想了想走到一間酒樓,他挑了個靠門的位子,點了一壺壺酒放在桌子中間,自己坐在一邊。
又吩咐點小二上了店裏最貴的幾樣菜擺在桌子上。他要了兩個碗,分別斟滿酒,一杯放在對麵,一杯放在自己跟前。
夏雨落掏出信,把信紙掏出,信封扣在筷子底下。讓誰看來都是一個正在等待朋友的富家弟子。
他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等著,無聊的四處觀看。大概一刻鍾後一人戴著鬥笠走近酒樓坐到夏雨落對麵,他摘下酒樓,那是一張國字臉,很平常的五官。
他爽朗的一笑:“兄弟,久等了。”
夏雨落暗道人不可貌相,這一個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人竟然是一位將軍,還是一位要反的將軍。他也歡笑到:“剛來,剛來,先吃。”
這平常男子邊吃邊說:“家裏已經布置好了,不知道你家裏人什麼時候能過來啊。”
夏雨落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說道:“我家的人已經到於藍關了,不出幾日就會到這,這是家裏寄給你的信。”說罷掏出信紙遞給大漢。
男子看完信滿意的揣在懷中,夏雨落悄悄附耳過去說道:“不知將軍姓氏,又有如何布置,可否需要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