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薰房間裏,陸韻和夏都趴在上麵,享受著5000一次的豪華頂級spa服務。夏被服務員按的都有些疼,但是也隻能咬著牙忍著不吭聲。
“哎,你不知道,這次差點就出事了”陸韻閉著眼睛,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從今天見到她開始她就一直沒什麼精神。
“出什麼事情了?”
“他的秘書給他彙報工作,我就不小心說了一句話,結果那死老太婆就在邊上聽見了,立馬就抓過電話嚎叫起來,這死老頭啊,跟我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怕那隻母老虎,哼,害的本小姐一個人提前回來。”如果再磨幾天,說不定他就會給自己買一棟別墅,這事都磨了兩個多月了,眼看這次就要成功了。
“哦”幾個服務員聽的耳朵都不動一下的,在這裏工作也是要會察言觀色的,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都有分寸,唯一能回應的夏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話,隻能哦了一句就不做聲。
“哎,想想真沒意思”
“那什麼有意思呢”
“哎,你跟那個周然到底現在怎麼樣?”
“我們沒怎麼樣,我們本來就隻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哼,你還真是天真啊,人家一個老總為你急的半夜睡不著覺到處找你,還一般朋友關係,你在開玩笑呢。”
“什麼?”
“你不知道?”陸韻看夏一臉癡傻的樣子,翻了個白眼,但是轉而又羨慕的牙癢癢,能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這麼嗬護照顧保護,該多幸福。
“那天晚上找不到了,他打到我這裏來想讓我去看你,但是我人在海南啊,他又找了一圈找到你老板去看你了吧,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買了淩晨3點的飛機票回來,你不知道被他叔叔罵的多慘,他們這個收購案可是上億的項目,結果他就那麼跑回來了,沒有直達飛機,就飛機火車的倒騰了8個小時回來看你,下午又直接回昆明開會了。”陸韻跟在周然叔叔身邊自然是知道的清楚的,她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倒了出來。
“我...我以為隻是兩三個小時而已”
“昆明啊,離咱們快2000公裏啊,飛機不能直達,怎麼可能兩三個小時。”
“..”夏愣愣的坐了起來,呆呆的坐在那裏,她完全不知道周然回來一趟需要那麼費勁,他一個字都沒提,說的很是輕鬆,不過就幾個小時的飛機,又不用做事。
“你真不知道?”
“沒有告訴我”
“哎,夏,你真是幸福啊,他除了年紀比你大的的確不少,真是無可挑剔,這麼好的人,你錯過了可就不會在有了啊。”
夏看著陸韻,卻聽不進她說的話,隻是她的臉突然變成周然的臉又突然變成了白尋的臉,她驚慌的爬下了下來,進了衛生間,不停的用冷水澆自己的臉,一遍又一遍讓自己冷靜下來。為什麼周然要騙她,不,他沒騙自己,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是她太傻了,真的以為遠途飛行是他所說的那麼輕鬆。
可是,他究竟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而她又該怎麼繼續麵對他?要繼續裝作一無所知的享受著別人對她的好和照顧,還是拿著自己看來純潔的關係去享受著別人的關愛,夏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你有什麼可清高的,你有什麼可自以為是的。
她隱藏著內心對陸韻的不屑,其實自己比她更可恥,以為裝傻裝作不知道就能當做自己沒有關係一樣,她們兩個有什麼區別,陸韻還是坦坦蕩蕩的交易,自己卻隻想得到不想付出。
她內心陷入萬分的煎熬和痛苦,甚至已經無法掩飾在臉色之下,陸韻也不再說話,她不過是脫口而出,也是想讓夏能明白他的苦心,她這個人腦回路跟一般人還真是不一樣。不知道在想什麼鬼東西。
“我好像做錯了事情”陸韻決定主動跟周說,她咬著嘴唇十分為難。
“做錯事情?”周然很是納悶,她能做錯什麼事情要來告訴自己。
我昨天跟夏一起出來按摩,把你回來的事情告訴她了,你挨罵的,路上顛簸的,還有這個項目的,哎,我以為她知道就脫口而出了,她說不知道,我就想那就告訴她讓她知道你的苦心,結果,她反應完全不同,沒有一點感動,臉色慘白,一臉嚴肅痛苦。對不起周然,我不該多嘴。
“沒有關係,你說的對,她想事情跟一般人不太一樣。”
“那這個事情”
“我會找她的,或許她也會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