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讓張寶川明白了過來,麵對如此濃厚的陰氣,張寶川心中一陣苦楚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
“爾等小鬼還不給我把這個狗官給拿下。”我厲聲道。
這些小鬼不像鬼衙,鬼衙是受到了張寶川的淫威太深,而這些小鬼心中對張寶川都懷有怨恨,以前自然不敢對張寶川動手,現在可不一樣了,有我在背後撐腰,聽著我的話,紛紛都動手朝著張寶川拿來下來。
張寶川被黑白無常的陰氣籠罩,想要反抗,有心而力不足。
被幾個小鬼給拿了下去,把張寶川押在了長凳子上。
“今日打你三十大板,是你身為公堂大人,擾亂公堂知法犯法,所以要打你三十大板,你可知罪。”我大聲道。
這下可讓張寶川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想要出口說些什麼,頓時間說不出來,張寶川隻能夠把臉憋得鐵青。
我冷哼了一聲,手持著青木板朝著張寶川的屁股打了起來,一時間打得張寶川哇哇大叫起來。
鬼官的形象頓時間蕩然無存,我心中暗爽,打鬼官的屁股竟然可以這麼爽。
啪啪啪響聲響了起來,響徹了靈鬼廟中。
鬼衙看著自己大人被打,臉上頓時間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
畢竟剛才就因為張寶川連累他們被打,更讓他們心中失望的是,張寶川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打,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出來。
現在看張寶川被打,不由暗暗偷笑。
三十大板打了下去,而我的卻沒有收手的意思,啪啪啪的不停的打在張寶川地屁股。
這下讓張寶川可不幹了,在這樣打下去,他雖然身為鬼官,但也承受不了啊。
“停下,三十大板已過,你為什麼還要大我。”張寶川厲聲吼道。
我輕笑了一聲,嘴角勾出了一絲笑容,“我看你數錯了吧,明明我才打了二十大板,還有十大板還沒有打呢?”
“你胡說,你明明打了三十大板,你快給我停下。”張寶川鬼臉都變了,厲聲吼道。
我輕笑了一聲,朝著這些鬼衙和小鬼輕聲道:“你們快告訴張大人,我到底打了多少大板。”
這些小鬼和鬼衙麵麵相覷了一會,立刻齊聲道:“田大人才打了二十大板,還有十大板還沒有打。”
我輕笑了一聲,“民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啊。”
聽叫我這樣一說,張寶川差點吐了一口老血,這他娘的不是欺負鬼嗎?
“張大人,你看我沒有說謊吧,確實還有十大板還沒有打。”我輕笑了一聲,同時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鬆下,板子不停的朝著張寶川打了下去。
張寶川看著我的眼神差點噴火出來,咬緊牙關,厲聲道:“我一定要殺了,一定要殺了你!”
對於張寶川的恐嚇,我微微的聳了聳肩,硬生生的把十大板又變成了二十大板。
把張寶川的整個靈體都打得虛幻了起來。
“繼續上堂。”我輕聲道。
“現在蘭香的供詞已出,來鬼把蘭香的丈夫上堂。”我猛然大拍驚堂木厲聲道。
這些鬼麵麵相覷,良久一個鬼衙才站出來,拱手沉聲道:“啟稟大人,蘭香的丈夫已經投胎十世,現在還沒有死,無法帶入鬼堂。”
我微微沉思了片刻,猛然抬起了頭,雙眼緊盯著這位鬼衙。
被我的眼光注視下,鬼衙竟然不敢直視,微微低下了頭。
“公堂自在人心,蘭香丈夫雖已投胎,但蘭香卻懷怨十世,十世沉淪變成了怨魂,蘭香心中的怨恨,必須要跟她伸冤。”我沉聲道。
聽見我的聲音,這些小鬼和鬼衙不由低下不頭。
“是啊,公道自在人心!”
黑白無常微微沉思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竟然迸發出精光,“不愧是天命所造之人,隻可惜三劫未除。”
黑白無常的聲音我並沒有聽見,我猛然大拍了驚堂木,看向了黑白無常。
“兩位陰帥可否幫我把蘭香丈夫抓拿到公堂。”我沉聲道。
我心中不由暗暗打鼓,這這樣的做法,畢竟有些違法陰曹律法,不知道黑白無常會不會為我這樣做。
黑白無常輕笑了一聲,“現在你是大人,我兩兄弟可以幫你。”
我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對著黑白無常輕笑了一聲。
黑白無常幫我這樣的忙,無疑是給了我天大的麵子。
眾鬼和鬼衙輕輕嘀咕了一聲,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如沒有想到兩位陰帥竟然親自動手幫我。
而張寶川臉色一變,變得慘白了起來,竟然差點哭了起來。
黑白無常肯為我這樣做,證明我在他們心中存有很大的重量,如此一說,得罪了我,不就得罪了黑白無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