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一會,才想起了正經事,急忙對著張鐵柱沉聲道:“對了,李益馨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了嗎?”
張鐵柱點了點頭,把李益馨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我。
看著李益馨的生辰八字,我眉頭微微皺了皺,這李益馨的生辰八字和張鐵柱一模一樣。
隻不過李益馨的是克夫,張鐵柱的是克妻。
不過現在李益馨已經死了,倒是克不了張鐵柱了。
剩下就是婚宴了,我叫了好幾個村民把棺材給抬近大廳裏麵,順便把桌子給搬出來。
擺起幾桌婚宴,三桌為陰宴,三桌為陽宴。
當我正在擺陰婚宴的時候,張鐵柱急忙走了過來,對著說道:“那個田大師,李益馨的家人都去投胎轉世了,隻剩下她姐一個陰魂了,這陰婚宴就不必擺了。”
聽著張鐵柱這樣說,我搖了搖頭,“這是陰婚規矩,並不是單單要請李益馨的家人,還要請路邊的陰魂,請他們吃飯,讓他們可以為我們讓路。”
張鐵柱哦了一聲,叫了一個村民和我一起擺陰婚宴起來。
在陰婚宴的旁邊再擺了三桌陽婚宴,這陽婚宴不能離陰婚宴太遠,也不能夠離太近。
花了將近三十分鍾,終於把這個陰婚宴和陽婚宴擺好了。
張鐵柱看著幾桌婚宴,坐在凳子上。
我叫了跟張鐵柱有關係的村民坐在了陽婚宴上。
可我還沒有念請鬼咒請周邊的鬼進入陰婚宴上,突然間在陰婚宴的旁邊刮起了一陣陣陰風,陰風嘩嘩做響。
除了陰風還傳來了陣陣笑聲,大樹在瘋狂搖晃起來,仿佛下一刻整顆大樹就要倒在了地上。
我心頭一急,我都還沒有請鬼,這鬼就來了,看來是來者不善啊,急忙開了天眼朝著陰風刮的地方看了過去。
可讓我心中一團迷糊,並沒有看見任何一個鬼。
倒是村民聽見咯咯的笑聲,都慌成了一團,雙眼不停的朝著周圍看了過去,幸虧這些村民膽子還算大,要是換做膽小的,恐怕早就撒丫子就跑了。
我讓這些村民不要驚慌,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半空中大聲道:“陰婚司儀主持陰婚,不相幹的鬼邪請給一個麵子,吃頓飯就離去可好!”
眾人看著我朝著半空中沒有人影的地方喊話,臉上充滿了驚慌之色。
可我這喊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讓這笑聲笑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詭異的起來。
突然間張鐵柱的門窗砰砰的響了起來,仿佛有人在後麵拍打著門窗,呼呼呼的陰風吹動著擺在大廳裏麵的棺材。
我不知道這個陰魂到底在幹什麼,要是來搗亂的話,根本會和我打了照麵了,可這個鬼並沒有和我打照麵,似乎還在躲著我。
張鐵柱也不再坐在凳子上了,急忙跑到了我的身後,雙眼緊盯著,嘴角解開起來,露出了一個笑容,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著張鐵柱這副嘴臉,我心中猛然一沉,身子朝著身後退後了好幾步,“臥槽!原來是你再笑!”
“咯咯!”張鐵柱咯咯的笑個不停,雙眼緊盯著我,充滿的怪異。
看著張鐵柱這個模樣,再傻我也知道,這張鐵柱被鬼上身了。
這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張鐵柱一直跟我再一起,怎麼會被鬼上身了。
突然間我的目光轉移到了大廳擺放的棺材裏麵,心中猛然一沉。
“這……進去棺材裏麵的女人,不是李益馨!”我猛然一想,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可能,那就是進入張鐵柱的夢裏不是李益馨。
怪不得剛才張鐵柱笑成這個樣子,原來不是在猥瑣的笑,而是在笑我。
“大膽!我乃白城陰婚司儀田蕭,你等小鬼還不快從張鐵柱的身體讓離去,否則我打得你魂飛魄散!”我厲聲喝道。
雙手摸著褲兜,把幾張靈符給摸出來,如若附身在張鐵柱的身上的女鬼不肯出來,就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可我的話,並沒有讓這女鬼從張鐵柱的身上離開,而是看著我咯咯的輕笑了起來,讓我注意的是,這個女鬼竟然還衝著我擠眉弄眼。
“這女鬼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心中一驚,不過我可沒有這個閑情跟這個女鬼擠眉弄眼,抽出了幾張靈符猛然朝著張鐵柱的額頭快速貼了過去。
“咯咯,帥哥別這樣對我嘛!”張鐵柱手掐了一個蘭花指,衝著我的額頭點了過去,同時身子微微一閃,靈活的躲過了我手中的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