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木箱子我定睛一看,我心頭一震,果然如同廖不凡所說一樣,這木箱子裏麵有一個骨灰盒。
認真看著骨灰盒,我心頭一慌,身後退後了兩步。
柳慧急忙走了過來,看見了木箱子裏麵的骨灰盒。
“啊!”
柳慧驚慌的啊了一聲,身子退後了兩三步,差點坐在了地上,幸虧我一把扶住了她。
我穩定了心神,朝著廖不凡看去。
廖不凡輕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看著木箱子裏麵的骨灰盒,暗暗點了點頭,一副果然沒錯的模樣。
“這怎麼回事啊,廖大師!”柳慧壓住了心中的惶恐對著廖不凡說道。
我急忙問著柳慧說道:“柳慧,這骨灰盒隻你知道嗎?”
柳慧搖了搖頭,臉上還浮現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廖不凡看著柳慧再看向我,才緩緩說道:“柳小姐中了陰灰骨邪術。”
“陰灰骨邪術,何為陰灰骨邪術?”我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廖不凡並沒有立刻說明,隻是走到了木箱子裏麵,指著木箱子說道:“你們注意看,除了骨灰盒是不是還有小紅人。”
廖不凡這麼一說,我又是定睛一看,剛才忙著看骨灰盒了,並沒有注意其他東西。
又看著木箱子,裏麵果然有一個小紅人,這小紅人是紙折成了,折得栩栩如生仿佛是一個縮小版的人一樣。
看著這小紅人我頓時間感覺到很熟悉,仿佛在哪裏見到一樣,隨後一想我頓時大驚起來,指這小紅人驚呼說道:“這小紅人的模樣,好像南區墳場的紅衣女鬼。”
柳慧一看,也是嚇得不輕,果然極像南區墳場裏麵的紅衣女鬼。
可那紅衣女鬼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這骨灰盒和小紅人是誰在放在這裏的。
此時廖不凡才對著我和柳慧說起,陰灰骨邪術。
所謂的陰灰骨邪術是一種邪術,用一個骨灰盒裝著你的一根頭發絲,這根頭發絲就代表了你,其次在則一個紙人,用來勾住你的魂魄,一旦魂魄被全部勾住,那你也隻有死路一條。
廖不凡說得很是輕描淡寫,但卻讓我心頭一驚,同時感覺暗暗慶幸,幸虧我們來得及時,柳慧沒有遭害。
而柳慧聽見咿咿呀呀的唱歌聲,和感覺有人再她的身邊應該就是那個紅衣紙人搞出來的。
柳慧臉上的惶恐之色遲遲不消,看著那靜靜放著的木箱子,心中十分害怕,一想到和一個骨灰盒睡在一個房間裏麵,後背冷汗自冒。
“此人能夠下陰灰骨邪術,定然不是平常人,柳小姐以後你可要小心中些。”
廖不凡勸解說道。
柳慧木納的點了點頭,不由朝著我靠近了一點。
我沉聲對著廖不凡說道:“廖兄,這個陰灰骨邪術如何破。”
廖不凡輕笑一聲,揚了揚手裏麵的骨灰盒,“已經破了。”
我愣了愣,這麼簡單隻需拿出骨灰盒就破除了陰灰骨邪術。
“好了,此術已經破除,柳小姐我們先回去了。”廖不凡把手中的骨灰盒放在我的手上,叮囑我把骨灰盒和紅衣紙人燒掉。
我點了點頭,和柳慧一同送廖不凡和他的徒弟送到了門邊,而廖不凡和我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整好了這些之後,廖不凡和他的徒弟離開了。
我和柳慧也不說話,都是悶悶不樂。
會是誰在柳慧的閨房下了陰灰骨邪術,可誰才能夠進入柳慧的閨房呢?
而柳慧居住的小區,保安可是很多,沒有主人家請進門,想要進門可是很難,是誰有如此大的神通,把盆一樣大的骨灰盒放在柳慧的木箱子。
柳慧也想不明白,況且這幾天她都不出戶,出去吃飯都是叫外賣的。
難不成這骨灰盒是憑空冒出來的不成。
想得頭快炸了,使用想不出頭緒,我沉思了一會就不再想了。
過了一會,柳慧才打破了寂靜,輕聲對著我說道:“你們餓了吧,我帶你們去吃飯吧。”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早上隻吃了一點,柳慧不說還好,一說確實感覺到餓了。
胖子聽到我們說要吃飯,立刻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對著柳慧一口一口的嫂子甜得跟親嫂子一樣。
柳慧隻是臉紅,並沒有反對這個稱呼。
這讓我有些意外,心中微喜,暗道叫胖子過來,也不是沒有用處。
柳慧為了給我和胖子接風洗塵,開著車特地的來到了一家在白城比較有名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