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退出房間。路白澤給葉知秋擦拭完臉、胳膊後,葉知秋喝了這麼多酒,胃難免會覺得不舒服,便蜷成一坨,腦袋離開了枕頭,路白澤原本是想把葉知秋的頭放在枕頭上讓她睡的舒服點,誰知葉知秋枕在路白澤的手上像小貓一樣蹭了蹭便睡熟了,路白澤怕伸出手來葉知秋就醒了,便就讓她枕著這樣睡了,然後從葉知秋的包包中拿出手機給葉母發了平安短信:媽,我今晚在朋友家過夜,勿念。蘇靜秒回:嗯,寶貝兒早點睡。路白澤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放回她的包包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葉知秋,眼睛有點累了,一手拖著她的頭,依在床頭睡著了。
第二天,葉知秋睜開眼“唔,這哪啊?”轉頭看著自己頭下好像有一隻手,身邊有一人坐在床上依著床頭睡著了,呼的一下起身,看著自己身上衣冠楚楚送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酒後亂性,要不就罪過了。然後認真看向那個男人:唔,好帥,怎麼這麼眼熟,好像是路白澤。葉知秋心裏一驚:路白澤!我怎麼會讓路白澤接回家!
看著枕在自己頭下的那隻手因為血流不通變得蒼白,很涼。葉知秋不由得心軟了。慢慢的將男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為他蓋上被子,用手輕輕揉著被自己枕麻的那隻手,看著原本蒼白的手慢慢回色,回複常溫,把手放進了被褥裏,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下樓了。聽著關門的聲音,路白澤悠悠地睜開眼,看著被她揉捏的那隻手,癡癡地失聲笑了,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有點好奇葉知秋的舉動。
張嫂早早地便把早飯準備好了,看著葉知秋下樓了,急忙走到葉知秋的跟前說“葉小姐,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和少爺叫我張嫂。少爺呢?”葉知秋其實有呢麼一丟丟的尷尬,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夜,並且還是個男人。“路白澤他還沒醒。昨天…”葉知秋還沒說完,張嫂接過她的話“昨天葉小姐是被少爺帶回來的,也是少爺照顧的葉小姐”也許是張嫂說的語氣有點曖昧,葉知秋覺得臉有點熱。張嫂領著葉知秋來到餐桌“葉小姐先吃早飯,等少爺醒了您再走吧,否則我不太好交代”葉知秋聽完頭低的都快放進盤裏了,真的,從小到大都沒這麼不知所措。路白澤整理了衣著就下樓了,把張嫂交了過來“她,走了?”張嫂笑著回答“還沒,在吃飯,是個好姑娘,少爺要抓緊了”別看路白澤的臉沒紅,他的耳尖仔細看還是紅彤彤的。淡定的走到餐桌,這時,葉知秋已經吃完了,看到路白澤下來了“呢個,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打擾了,我是真沒想到服務員會給你打電話。”路白澤從容的說“嗯”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尷尬氣氛,葉知秋厚著臉皮打破了這份尷尬“嗯,我一夜沒回家,我媽該擔心了,沒什麼事我就回家了”路白澤“不用擔心,我昨晚給伯母發了短信說你在朋友家過夜。我一會兒送你回家吧,在這個路段不太怎麼好打車”葉知秋點點頭。
路白澤迅速而不失優雅的吃完飯,拿著外套便起身對葉知秋說“走吧”葉知秋僅僅跟在他後麵低頭看著地麵不小心走了神,路白澤突然停下,葉知秋不出意外的撞在了路白澤堅硬挺拔的後背上“啊,我的鼻子!”葉知秋快速捂住自己的鼻子吃痛的低呼道,路白澤轉身看向被葉知秋捂住的鼻子“抱歉,知秋。把手拿開,我看看出沒出血”葉知秋心裏知道是自己走神的過錯,但是還是不講理的說“都怪你路白澤,本姑娘的鼻子如果走行變得不漂亮了嫁不出去了,你負責!”路白澤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求之不得”葉知秋被這忽然一撩不知所措,臉紅彤彤的,快步走進停車場,邊走邊嘀咕“誰要你負責!哼!”路白澤低低地笑了起來:這才是20歲的女生應該有的快樂。葉知秋當然聽到了身後的笑聲,轉身說道“還不快走,有什麼好笑的!”路白澤跑到她的身邊“好了好了,小知秋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葉知秋傲嬌的偏頭說道“原本就是你的錯!”路白澤笑著認錯,用手捏了捏葉知秋氣鼓鼓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