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的皇宮外,跪著一個人。
“姑娘趕緊走吧……皇上說這件案子已經結案了……”
“真凶不可能是獨孤離陌。皇上若是真心想為太後娘娘報仇。為何要抓一個無辜的人。這難道不是不盡孝道嗎!”
花懿說這些話的時候恢複了往常的平靜,語氣與其說是嗤笑,嘲諷,不如說是絕望。
涼儒晟也是習武之人,聽到了花懿的叫罵,便問身邊的侍衛:“那丫頭招了麼?”
“沒有……”
涼儒晟本該因為失母而悲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他走向殿外,俯視著來人:“姑娘道說說,朕如何不盡孝道了?”
涼儒晟笑著,花懿不禁以為他悲傷過頭傻了。
“如果陛下盡了孝道,想讓太後娘娘在黃泉安息,就應該抓到真凶!那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獨孤離陌!”
“你說為何?”
“當初那把刀明顯是由右手刺入的,如果是左手,角度和方位所使出的力量不足以殺死一個人。而獨孤離陌……她是左撇子!”
“她可以為了讓大家不懷疑她,特意在行凶時使用右手也說不定。”
“不可能!因為……她……她的右手使不上勁……甚至動一下都很困難……”
“哦?那為何沒有聽別人提起過?”
“這……畢竟……這是她一處致命的弱點……她是武林人士……將來又是浣玉山莊莊主……如果把自己缺點宣揚出去……恐怕是對自己不利……”
涼儒晟仿佛是一笑:“姑娘去慎刑司吧,拿著這塊玉佩,說我放的人。”
涼儒晟回到宮殿裏,繼續批他的奏折。
“呦,老五,你不會是動真情了吧!”
“滾!”
“對,的確,你動過真情的人隻有君穀主……真的不打算讓白無落那貨回到大理寺麼?君邱離幹不好的,相信我,老是辦案什麼的不適合你家那位身嬌肉貴的穀主。”
“來人,送客。”
“喂喂喂老五你不夠義氣啊,剛說的孝道你就要對你哥動手!”
涼儒晟手扶額頭,不想說話。
“哎?這是哪?”
這裏似乎是一片森林,眼前是一條河,天空很昏暗,河邊有一個石案,有一位女子真在沏茶。
“姑娘與我暫別,不過一周時間,便忘把我忘了嗎?”
“姽嫿……卿若……是你殺的麼?”
“哎呀,姑娘怎麼老是在意被人的事呢?在意在意自己的事情不行麼?”
“你算是默認了?”
“哎……算了,是有如何?告訴你個驚人的事實吧,你和花懿的事情收到謝慕鸞花如茵的幹涉改變了一點軌跡……來喝點茶麼?”
獨孤離陌做到姽嫿對麵捧起茶杯。
“似曾相識……”
“的確,你的命格的確有偏差,可是……我幫你看了,我怎麼這麼好心呢,結局一樣,她還是死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
“或許……你可以試試用自己的命補全她的命?哎呀你該走了,下次再聊”
“喂你說什麼?”
“二姐,你醒了麼?”
“嗯?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有眼睛。”
“嘁,別貧了,要不是我和花懿,你已經是一座墳頭了!”
“對墳頭嘛,你要客氣一些,不過……你說花懿,她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了麼?”
“嗯,我都不知道,再見,父親讓你禁足,麵壁思過。”
“喂等等!現在離第二次試煉還有多久?”
“七日,那時候你就可以出來了。”
“能不能早一天,花懿的新戲在那前一天,戲文是我寫的!”
離櫻走了,無視了她。
她隻好給花懿寫信,之後交給大師兄去送。
花懿沒有辦法回,畢竟獨孤毅不讓。
她默默把那每天送來一對的信上每一個花懿的“懿”字都用朱筆畫上了圈。
都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