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蕾出門了之後,艾長虎還特意探著腦袋,往門外一個勁的瞅。
步楓見他這副模樣,很是無語。不過也能理解,艾蕾因為他生病了,一改從前的叛逆形象,對他孝順的不得了。
就算他是龍京地下勢力很強悍的虎哥,在艾蕾麵前也跟普通的父親,沒什麼兩樣。
艾長虎並不願意把自己的醜事,讓艾蕾知道,破壞自己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從前在艾蕾心中的形象,應該不算特別高大偉岸,甚至還有可能很不堪。但是現在既然把形象扭轉了,他就再也不想回到從前那樣了。
“放心吧,她這會都到醫生辦公室了。”步楓拍了拍艾長虎的肩膀,笑著說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艾長虎自顧的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這幅模樣似乎有些丟臉,便說道:“我不是在怕什麼,隻是覺得有的事情,不適合讓孩子知道,特別是女兒。你們懂嗎?”
“懂,懂!”步楓和杜天涯相識一眼,都是忍著笑。
“是這麼回事,最近我家裏以前的保姆說要回老家有事。在臨走之前,給我介紹了一個新的保姆,說是她的一個剛離完婚的侄女。我家原先那個保姆,在我那幹了十幾年了,我對她是很信任的。聽說是她的侄女,我也是沒有做任何的調查,就這麼同意了。”艾長虎的喉嚨還是有些幹,說了這麼一堆話之後,就端起桌上的說喝了一口。
潤了潤嗓子之後,才繼續說道:“那個新保姆叫阿秀,她來我家之後,幹活什麼的倒也是勤快,方方麵麵照顧的也很周到。隻是有一點,卻讓我感到很不爽。阿秀這個女人好像很有心計,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勾搭我。”
說到這裏,艾長虎一張本來沒什麼血色的老臉,竟然顯得有些紅潤。
步楓追問道:“伯父你是鑽石王老五,阿秀會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那後來怎麼樣了,你是怎麼中的蠱毒,是這個阿秀做的?”
“應該是她做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卻也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家裏的保姆,是用來幹活的,不是用來睡的。睡了她們的話,容易讓她們忘記自己的身份,萬一她們想翻身當女主人的話,就是個天大的麻煩。外麵的花花世界,有大把的美女,我自然是不會有好臉色給她。所以在她第二次誘惑我的時候,我很嚴厲的批評了她,讓她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想要開除她。可她卻流著淚跟我發誓,說她是一時糊塗才做出這種舉動來之類的,並且保證不會有下次。我當時心一軟,就答應再給她次機會。沒想到這心軟,卻差點要了我這條老命!”
艾長虎情緒不佳,這次吃虧帶給他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傷害,同時也是心靈上的傷害。
他算是撈偏門的老祖宗了,可臨老卻被人坑的差點喪命,這得是多麼諷刺的事情啊。
步楓和杜天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艾長虎,隻能靜靜的等待他自我愈合。
艾長虎的內心也不是一般的強大,心中的那點小小的失落,很快就被他驅散,繼續說道:“我教訓完她的第二天,晚上我回家吃飯,喝了一碗湯之後,就感覺渾身燥熱的厲害。她剛好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我當時身體有些不受控製,就把她給那個啥了。事後的第二天,她便不告而別,離開了我家裏。這讓我有些意外,因為我感覺她一直是在勾搭我,想從我這裏得到榮華富貴。現在她的想法得到了現實,她完全有資本和我談條件了,卻反倒是就這麼不告而別了。
而且家裏的東西,一樣都沒少,她隻帶走了她自己的衣服。開始的時候,我心裏還有些內疚,覺得是不是自己把她想的太壞了。她的為人,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正經的多。可當天晚上,我才發現,是自己太天真了。原來這個女人的一開始就不是盯著我的錢,而是盯著我的命。當天晚上我就腹痛難忍,讓人送到醫院來,醫生給打了鎮痛針都沒用。後來更是陷入了植物人狀態,隻有意識是清楚的,但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控製。如果不是你來的及時,我這次怕是會死的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