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點都不擔心步楓會這麼做,因為他自認為了解步楓,覺得步楓是個毛躁性格的人。
“那我不得不說,你的眼力和感覺都很差勁。”步楓搖了搖頭,滿臉失望的將牌麵攤開:“我這是個568,比369的牌麵還要小。我估計你們兩個,總有一個人的牌麵要比我大吧?”
“什麼?”大衛蹭的一下站起來,把頭湊到步楓牌麵附近,臉色很難看,用有些質問的語氣說道:“那你剛才說什麼讓我們有多大跟多大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說,不管你們跟多大,反正我都是會棄牌的啊。”步楓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你看到我棄牌的時候,為什麼皺眉頭表示不滿?”大衛仍舊不死心,繼續發問。
“我皺眉頭,隻是因為內心迷茫和不解。心裏想著,我都這麼明顯的提示你了,為什麼你還要棄牌?人與人之間的人信任,去哪了?”步楓滿臉的苦惱。
大衛被噎的無語,卻又一時之間找不到步楓言語中的差錯來,臉都漲紅了。
最後還是劉正這個荷官,當起了潤滑劑,笑著說道:“步先生,其實賭桌上,是不能有這些帶有暗示意味的話。當然了,這個不能怪你,畢竟開始我也沒有特意聲明這一點。但是後麵的話,在賭桌上,不能再這麼做了,否則就失去了三公政策的意思了。”
“我這算是好心沒好報嗎?”步楓佯裝不快的搖了搖頭,說道:“罷了,就當我做一次呂洞賓吧。”
“什麼呂洞賓?”大衛普通話說的再好,畢竟也是個外國人,對於歇後語這種深奧的東西,他不可能都了解的那麼清楚。
“咳咳,我要是你,我就什麼都不問,繼續玩牌。”劉正幹咳了一下,沒有回答敏而好學的大衛提出來的問題。
大衛看著架勢,也知道對方說的不是什麼好詞,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不過被步楓這麼一整,大衛和胖子更加堅定了步楓好運都走光了的想法,彼此對視了一下,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總攻的信號。
這一把牌,大衛沒看牌,直接暗跟了一千萬。胖子緊隨其後,扔了一千萬進去,輪到步楓的時候,他卻直接扔了個五千萬的籌碼過去。
顯然他也不太願意這麼一點一滴的耗時間,打算跟大衛和胖子來個算總賬。
大衛吸取了瘦子老千的教訓,即使總攻,也沒有過早的投降,留著胖子去跟步楓單挑。而是毫不猶豫的跟了五千萬,和胖子一同對付步楓。
畢竟從概率學上來說,兩個人一起對付步楓,要比某一個人和步楓單挑,贏的幾率要大三分之一。
況且他和胖子本就是一夥的,他們之間誰輸誰贏,都是等於把錢從左邊口袋給放到右邊口袋,連手續費都不用扣。
步楓連8大的牌麵都出來了,顯然是運氣已經耗光,這讓大衛的自信心不知不覺的膨脹起來。